罗立叔不屑道“行了,你先打探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英雄镇口。
陶颛停住脚步,镇口有拒马,显然不怎么欢迎外来人进入。
一个老头半躺在一张木制的躺椅上,一手握着蒲扇搭在胸口,一手坠着,脸朝天,嘴巴张着,睡得正香。
“老人家,打搅了,麻烦醒一醒。”陶颛冲着老头喊。
老头纹丝不动。
蒙顶见之,也冲着老头叫“老爷爷,起来了,打雷了”
蒙顶自己怕打雷,就觉得所有人只要听到打雷都会吓醒。
不过老头还真的被蒙顶叫醒了,大概是听到了小孩子的声音
“你们什么事”老头起身坐在躺椅上,迷糊的老眼瞅了瞅精壮的陶颛和他带着的三个小崽,就这么隔着拒马问。
陶颛挤出笑容,“老人家,我姓陶,来找一户姓房的人家,名字叫房遇。”
“房遇”老头脸色一动,脸上的迷糊消失,人也站了起来,走到拒马跟前,“你姓陶,是房遇的什么人”
“我是他儿子的结义兄弟,带他孙子过来投奔。”陶颛答。
“孙子”老头低头看向蒙顶,又看看被陶颛背着的两小,“这三个都是”
陶颛点头,笑着说道“是啊,这是老大蒙顶,这是老二和老三。老二老三是一对异卵双胞胎,我前面背的是老三,老三在娘胎里没抢过老二,营养不足长得小一点。”
老头的脸色又好了一点,但他同时也皱起了眉头,“你来迟了。我不知道你带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房遇的孙子,就算是,你现在想要带着孩子在镇里住下来也不容易,你说你带孩子是来投奔的是吧”
陶颛笑容略收,“房老爷子已经过世了吗”
“早走了,走了有五六年了。”老头叹息,“老房老伴死了以后,身体就不行了,拖了两年,死在屋里尸体都臭了才有人发现。他儿子是不是也出事了”
陶颛笑容全部消失,眼中也带了一丝难掩的痛苦和哀伤,“是,房哥和嫂子都已经没了,只留下这三个孩子,我深受他们大恩,发誓一定会把这三个孩子好好拉扯大。因为我也是孤儿,年少时当兵,退役后也没了归处,还是房哥说让我来这里找他父母,说如果他父母还在世,就让我代替他们给老人养老,也算有个家。”
“唉,都不容易啊。”老头再次叹息,摇头道“你先进来吧,我们镇上一般不留外人,不过你带着三个孩子,还是老房的孙子,不管真假,也不能让你在外面过夜。”
“谢谢大叔。”陶颛连忙道谢。
老头摆手,拉开拒马“你先别谢我,你进来后能不能留下,还得看镇长和警长怎么说。我带你过去,话你自己说。”
老头等陶颛带着孩子进来,重新把拒马摆好,又拉了拉一根绳子。
一阵隐约的铃声响起,附近一个屋子里跑出一个年轻人。
老头交代年轻人,让他看守镇口。
“爷爷,他是”
“好好守你的门,别多管闲事”老头没理会孙子好奇的目光,带着陶颛向镇里走。
年轻人扭头好奇地盯着陶颛瞧个不停。
陶颛进入镇门口看到一个位于里侧的小房子,小房子里有一口大钟。想来如果遇到危险,守在镇口的人就会敲响这口大钟提醒镇里人。
英雄镇的镇长和警长在一个大房子里办公,只不过房间不同。
听说有人带着房家的孙子过来投奔,镇长也从他屋里出来,走到了警长的办公室。
“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