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如何结束这一切,可是你做了吗为了等你下定决心夜玄墨都死了被你亲手所杀,形神俱灭”
“再也不会有夜玄墨,再也不会有那个连名字都是全黑的却有一颗赤子之心的夜玄墨了你满意了吗”
初朽看着梓辛苍白如纸的脸色千百年如一日地无力,“放心吧,我修为高的很,这么点诅咒咒不死我。”
她一拳轰到树上,紧抿的唇透出几分倔强,“我就是死也不会死的像夜玄墨那么窝囊。”
若不是这诅咒将夜玄墨削弱到了极致,他怎么可能死得那般轻巧。
与天地同寿又如何世界是会毁灭的。
“梓辛,你是天地的私心,注定不能有自己的私心。”
两人间气氛一时凝滞,再开口时初朽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散漫的,随意的,得理不饶人的。
“以你的性子绝不会因为我说你两句就来找我,说吧,什么事”
梓辛将衣服抚平就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沉默不语地将一只储物袋丢过去,初朽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掂了掂,嗤笑道“你个死不悔改的辣鸡,瞒天过海玩的倒是溜。”
初朽将除带的带子绕在手上转的飞起,“没有了我走啦。”
“等等,”梓辛顿了下,“绝了蓝忘机对魏无羡的心思。”
初朽阴阳怪气地道“就知道你这个短命鬼没憋什么好屁常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感情这个坏人你做不了就让我来做是吧”
“这是他自己的意思。”
初朽顿了下,烦躁地将储物袋塞到怀里,道“好,拆就拆”
两人语气动作都和平常一般无二,丝毫不像刚爆发一场差点打起来的争吵。这是她们一贯的相处方式,无论吵的多么激烈翻脸就什么都没发生过。
对于她们这样的人来说,脸上的面具已经习惯了,转瞬就能变成另一个人。
起义军营地。
仙门百家内部刚爆发一场激烈的会议,其中几个格外“义愤填膺”的家主吵得脸红脖子粗。
就在他们刚要拂袖而去时一支天外飞箭将他们钉在了座位上。金灿灿的箭身上流转着耀阳般霸道的灵力光华,箭尖钉透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大字
出来玩呀。
江澄抚着紫电,脸色阴沉地跟着众人鱼贯而出。
刚出去就让他气地想把来人活劈了,“孙子,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