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宵小之辈,就会欺辱我这刚丧子的可怜母亲。”
仆人们赶紧拦下她,沈峰虽然心存疑虑,还是把妻子抱进怀里安慰。两人你侬我侬互诉衷肠了半晌,沈峰才把白纤纤的情绪安抚下来。
安抚完人,沈峰一声冷哼“哪来的鼠辈 ,竟敢污蔑我沈家的夫人,他有何证据敢胡说一通,给我打断腿扔出去喂野狗”
门卫赶忙给白纤纤的贴身侍女使眼色,高声道“小桃和我一起从门口进来的,她知道的。”
侍女对上守卫的视线,两人目光一个交汇心知肚明。夫人是个狠的,表面温温柔柔,背地里对下人动则打骂,她作为贴身侍女首当其冲,有时候她的月例还不够伤药。
想到此处,侍女狠狠心一跺脚,大不了拿了银子远走高飞。她嗫喏着接话“可是可是他拿了夫人的肚兜啊”
“贱婢”白纤纤一声尖叫,“来人啊,给我把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拖出去”两个强壮的婆子拿了麻绳捆人。沈峰心下有些疙瘩,但也没有阻止。
“真是热闹,好久不见白小姐,你可曾还记得,白家那个跟你一夜风流的小小花匠”一个男人逆光走来,青衫朴素,气势挺拔如虹。
沈家的鸡飞狗跳,沈深知晓,反正种子他已经埋下了,就看花匠那把火能烧起来多旺了。但他不会知晓,这把火烧得比他想象中狠多了,以至于惊动了远在烨城的白家,命运的齿轮,在此刻,开始缓缓转动。
此时的沈深,正坐在颠簸的马车之内,马车缀在军队的最尾侧,谁能想到,那个狂妄自大的沈家四少爷,会老老实实,安于他看不起职业,自愿作为一名战地入殓师,奔往第一线。
当然,不是作为沈家四少爷沈深,而是作为,现世大名鼎鼎的入殓师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