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璃想让他别说了,她知道了,不听我知道你在改。
可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这些。
只是魔太可怕了,我不想让你也牵扯进来。
你本就是超脱九州的人,不像问月门,不像炼剑山庄,也不像孔雀谷。
我们的宿命就是降魔,但你不是。
不听你不是。
“我说完了。”不听已经要往窗户那跳,“我回去了。”
可他受的伤太重,这一跳人却从房梁上直接摔了下来,“咚”地一声坠地,昏死了过去。
惊得阿璃急忙上前去扶他,这才看清他的脸上手上都是伤,她不过是扶起他,就见他的脸色立刻煞白,似乎很疼。
阿璃忽然想起来了,抽回手一看,自己的手已是鲜血淋淋。
她低头看不听的背,衣服没有破,但血却一直在流。
他在山庄受的伤,根本就没有好。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不值得一点都不值得”阿璃抱着昏死过去的不听,手上都是血,地上也都是血。
她无暇顾及,脱了他的外衣给他渡气疗伤,伤还没养好就到处跑,这都跑了几回了。
阿璃一边心似被刀割,一边给他疗伤。
许是渡气太多,本就没有休息好的她收回手后,已觉疲乏。
阿璃将不听拖到床上,在一旁给他擦拭脸上的血迹,等忙完这些,阿璃已累得不行。
忽然一个白色影子从房梁上跳了下来,轻落地面。
阿璃一顿,竟是只白猫。
白猫长得十分漂亮,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就是毛发有些乱,还有点点血迹。
它蹲坐在地上看着阿璃,乖巧得很,一声也不叫。
这该不会是不听带来的猫吧。
这家伙真拿猫来当媒人,说媒妁之言了
阿璃又气又笑。
她伏在床前看着昏睡的不听,不知说他不懂,还是说他有一颗稚子心,总做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可阿璃竟是喜欢的。
她实在是疲乏了,等白猫走到她身边时,阿璃已经睡着了。
这一晚也不知是太累了还是不听久违地又在她身边,阿璃睡得异常沉稳。
连梦魇也没有来找她了。
就是有点鬼压床,根本翻不动身。
等阿璃醒过来时,不听正倚在一侧,但并没有贴近她,规规矩矩地睡在被子外面。
所以她一晚上动弹不得,不是鬼压床,而是被不听压了被子
不听这会睡得正熟,连阿璃醒过来也没有发现。
阿璃轻轻探头,见他背上的血都已经止住了,不枉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给他疗伤
如今有力气离开这了吧。
趁还没有被这里的人发现,赶紧让他走。
“不听,不听。”
不听缓缓睁开眼,对上了阿璃的眼睛,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光亮。
阿璃说道,“你该走了。”
不听双瞳微微黯淡,“我以为我昨晚说的话能打动你,至少让你觉得我在改了,可你还是要赶我走。”
阿璃忽然觉得不听的语气和脸色都好像变了,变得不太对劲,变得戾气满满,可又只是在眼睛里藏着,身上却没有多少戾气。
不听看着阿璃的眼神渐渐变了,声音也懒了起来,“还是不行。”
“什么不行”
“先生说,如果我可以将话说得惨一些,你就会变回原来的阿璃。”
阿璃“”厉不鸣是在哪里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