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头扬起猥琐的笑,尖着嗓子道“哎哟喂,生气了,我好怕怕哟。”
白梦昭气得浑身发抖,捏住刀柄的手青筋暴跳“钱,我连本带利还给你们了,六十万万一分不少。”
“放屁,老子们是高利贷,不是救济站,告诉你啊,再拿一百万出来,否则老子就去你公司闹。”
飞机头的小弟栗子头帮腔道“就是啊,你都当明星了,不差这点钱,真要闹起来你面上不好看。”
其余社会哥纷纷附和。
白梦昭一字一句道“我没钱”
飞机头嘿嘿两声,露出一嘴被烟熏黄的牙齿“听说娱乐圈多的是潜规则,你年轻漂亮,找个老总睡一晚,不就有了吗”
小弟们认为此言有理,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淫词亵语。
飞机头色胆包天,顺势摸了一把白梦昭的脸“好嫩啊,干脆和我睡吧,一百万我可以打八折。”
白梦昭胃部忽然抽搐,飞机头的丑恶嘴脸实在令她作呕,她朝他吐了口唾沫“呸”
姚霸总身为老字号豪门当家人,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很有资本加入他们的谈话,好整以暇地说“一百万,我帮她出了。”
秋清莳难以置信。
“姚相忆,你疯了吧。”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白梦昭与她们非亲非故,凭什么包养金丝雀都没花不了这么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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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相忆天要亡我。
白梦昭也觉得姚相忆疯了,用委婉的言语表达该想法“姚总,您在开玩笑吧。”
姚相忆端正身姿,沉声问“你看我像吗”
她拉下遮阳板,取出里头的支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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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相忆僵住了,对白梦昭点头道“是的,我在开玩笑。”
遂将支票本默默放回去。
秋清莳翻了个优雅的大白眼。
白梦昭“”
飞机头“”
所有社会哥“”
飞机头仿佛受了奇耻大侮辱,抓抓油腻的头发,落下许多头皮屑,老妇撒泼道“耍老子玩儿是吧,有本事下车”
秋清莳怒了,她的媳妇儿只有她能欺负,何时轮到一个小混混出言不逊了。
她活动活动筋骨,作势要下车教飞机头做人。
姚相忆的心脏一下提到嗓子眼儿“姑奶奶,您哪能亮相啊。”
社会哥们在黑帮火并中茁壮成长,作战经验丰富,不仅丧心病狂,下手还全用最恨的招,秋清莳根本不是对手。
“你在车上好好呆着,我下去”
秋清莳护妻狂魔上身,不等姚相忆说完,解开车门锁,气势汹汹绕到车尾,打开后车厢,“唰”的拔出一根钛合金制的高尔夫球杆。
周身气场两米八。
比用擀面杖揍姚相忆那天凶狠多了。
猫,虽然纤柔高贵,但爪子锋利,真要挠起来是会伤着人的。
姚相忆担心她,紧赶着熄了火,追出去。
但见秋清莳把飞机头的脑袋当作高尔夫球,紧致的手臂蓄满力,挥动球杆的姿势外潇洒帅气。
飞机头措手不及,痛苦的嚎叫“啊”
叫声极具个人特色,介于破音与不破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