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见纪苹涵也在这,其坐第二排,她坐第三排,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米。
她眼见心烦,挪去第四排。
姚相忆跟出来,朝纪苹涵颔了下首,走向秋清莳,挨着她坐下的那一刻,手搁上秋清莳的腿,捏了捏。
秋清莳在她手背上打了一记,嗔道“在医院呢,别瞎摸。”
姚相忆长得好看,气质澄澄澈澈,耍起流氓来也自带仙气,宣示主权道“以后只准在家穿旗袍,穿给我一个人看。”
秋清莳身段婀娜,旗袍一穿上,娉娉婷婷,像只狐狸精似的,谁看了招架得住。
秋清莳与她十字相扣“那我拍民国戏怎么办”
“不、准、拍。”
秋清莳存心气她似的“就拍不光拍,我还要求导演加吻戏。”
每回她接戏,姚相忆都会要求导演和编剧删掉亲热戏份,实在删不了的,必须要借位。
哪个剧组敢招惹姚家姚相忆的要求他们照单全收。
往后,圈子里就有规矩了,凡是请秋清莳演戏,在剧本递去惊鸿娱乐之前,该删的戏份就自觉删掉。
姚相忆可不喜欢这样的玩笑,眼中流露出警告,要秋清莳再说一次。
秋清莳骄纵虽骄纵,但那也是在姚霸霸愿意宠着的时候,一旦姚霸霸不宠她了,她立马化身小软猫,软噗噗的猫爪子,挠挠姚霸霸的俏脸。
话音软糯悠长“霸霸,人家开玩笑的。”
姚相忆冷淡的“哦”了声。
秋清莳唯有用美色赔礼,挪了几寸,肩头紧贴姚相忆,小幅度地晃晃腿“霸霸,你摸吧。”
姚相忆推拒她的好意。
秋清莳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她们后,悄悄将旗袍下摆掀开一丢丢,用气音道“霸霸,伸进去摸。”
姚相忆心动了。
繁忙的工作所积压的疲惫感一扫而光。
满脸写着“不愧是你,小婊贝”。
秋清莳眯细了眼睛笑着,白得晃眼的天鹅颈漫出一层薄透的红,眉眼略带少许娇羞和难为情。
说起来她和姚相忆打小认识,十八岁谈恋爱至今,最难为情的亲热是在七年前的立春。
那会她十九岁,念大一,不当红,工作不太多,天天和姚相忆腻在一起。
立春那天是周五,她去姚相忆学校接她吃晚餐。
姚相忆想和她多呆一会,带她回了姚家老宅,那会儿老爷子还管事,晚上在外应酬,宅子里就几个佣人在。
像是心有灵犀的无声约定,那晚她们的关系注定会更进一步,秋清莳在卧室主动吻了姚相忆
在此之前,她们有很多次亲吻。
唯独这次着了火一般。
姚相忆碰她,她没拒绝,于是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全发生了。
初尝禁果的滋味,最最难为情。
日子一天天的过,她心性成熟了许多,难为情的时刻少之又少。
眼下,倒是有了。
姚相忆是成年人,哪禁得住这样的诱惑,保险起见,脱下身上的针织衫盖到秋清莳的腿上做掩护,这才大大方方的伸去“魔爪”。
秋清莳倏然叫停“先说好,就摸一下下。”
姚相忆不依,马上就到午夜十二点了,折腾一晚上,cz算是彻底泡汤,多要点补偿不为过吧。
她像是在和客户讨论千万大单,严肃地问“一下下是多久”
秋清莳还真想了片刻“十秒钟。”
姚相忆“”
姚相忆“你的良心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