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杆随之掉到洇了水的地上。
哐当一声,略显刺耳。
秋清莳抽回手,揣进怀里,嘟囔道“参加真人秀你就不依我。”
姚相忆才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倾过身,抱她入怀,衣服濡湿了一大片也不在意,双臂一点点收紧,死死箍住她。
秋清莳气性还没过,推搡她“松开。”
姚相忆强硬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秋清莳掐她腰“我讨厌你”
姚相忆低头,吻住她。
秋清莳哪肯让她得逞,左右摆着脑袋,姚相忆穷追不舍,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力道颇大,令她避无可避。
此为霸总该有的样子。
“你”秋清莳试图咬她舌头,牙齿逮住舌尖的时候,愣是狠不下心肠。
她恨自己不争气。
犹豫来犹豫去,一吻结束了。
秋清莳用水泼姚相忆,懊恼道“强吻无耻”
姚相忆抬起手臂挡了挡,舔着甜甜的唇,上扬的眼角荡漾着得偿所愿的快意。
秋清莳看着这一切,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羞耻感占据着每一粒毛孔“姚相忆我郑重宣布,你未来一年的性生活没有了”
白梦昭今晚没心情用晚饭,室友见她中午也没去食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心她,问了她几句。
白梦昭在上铺躺尸,愣愣地盯着灰白的天花板,敷衍道“没事,最近累着了。”
室友听说了她早上在知学楼的遭遇,想安慰她,又怕她再次受伤,思前想后唯有作罢,和她招呼一声,去食堂吃饭去了。
门开了又关,宿舍再没有旁的响动。
白梦昭翻了个身,在枕头底下摸出那片姚相忆送她的树叶。
离开枝桠,它失去营养和依靠,仿若褪掉了一层颜色,黯淡无光。
白梦昭的眸色却在这时变得鲜活,变得跳脱,白日的种种,恍然如梦。
姚相忆竟是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姐姐。
这事太不真实了。
她时常想起姚相忆的,想起那年仲夏,想起孤儿院的那棵老槐树,想起姚相忆穿得那条白裙子。
期盼着与她的二次相遇。
但她自那之后她就被领养了,每月养父母会抽空带她回孤儿院看看,那里的孩子皆是过客,像她一样,注定是暂时的留宿。
或许是过客的脚步太匆匆,喜欢的人和物常常留不住,她因此也再没见过姚相忆。
兜兜转转,此去经年,她竟然在人生最艰难的时刻与姚相忆不期而遇。
缘分,妙不可言。
命运,妙不可言。
她久久不能平静,任由心绪激荡如凶猛的洪流。
踩着梯子下床,拉开挂在衣柜门上的背包拉链,在夹层里找出姚相忆的名片。
电话号码输入手机,保存联系人。
编辑一条短信发送。
秋清莳还在浴缸里泡着,姚相忆怕她着凉,换了次热水,贤妻良母般折起袖子,探手试试水温。
不错,刚刚好。
姚相忆站直身子脱衣服。
秋清莳诧异地问“你要做什么”
“如你所见,我衣服湿了。”
“去外面脱”
“脱完我还要泡个澡。”姚相忆做做扩胸运动,话音载着白日的疲惫。
秋清莳看出她的小九九,烦躁地重复道“还是那句话,你一年内不可能有性生活。”
姚相忆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