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平日不会透出太多个人信息,众人皆以为她是娱乐圈的某工作者,一本正经道秋影后和姚总感情超好,结婚是众所周知的事,假若真怀上了,没有隐瞒的必要,大家要么等官宣,要么等澄清吧。
一言蔽之,不要妄自揣测。
那头的姚相忆在与保镖头子视频。
这些日子,保镖头子按照姚相忆的意思,派了几名得力干将,二十四小时守在白梦昭家门外,杜绝地痞流氓的骚扰。
另一边忙着调查是否有人故意对白梦昭不利,答案是有,但究竟是谁,无从得知。
显然,对方藏得深,且势力不小。
姚相忆,一位在海市呼风唤雨的霸总,有几人是她想查而查不出的,除非与她势均力敌。
那便唯有贺家。
她们姚家,是百年兴旺的大家族,根基深厚,业务繁杂。
贺家不一样,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电子产业崭露头角,三十岁的贺海祥预感新浪潮已然来临,他紧跟时代的步伐,辞掉安稳的铁饭碗,卖掉房子,带着全部身家奔赴沿海,与合作伙伴一起开发出一款基于ter的即时聊天软件。
不过二十五年的时间,贺氏就如吸水的海绵,飞快成长为互联网最大的媒体平台之一,亦成为了华国最大的私企之一。
思及此,姚相忆联想起白梦昭的凄惨身世孤儿。
无脑剧看多了,狗血套路都懂。
白梦昭极有可能是某位豪门千金,说不定就是贺家的。
但是贺家为何要为难她呢
人若反常必有刀。
姚相忆小幅度的颔首,对保镖头子道“你去查查贺家的情况,尤其查查他家早年可曾走丢过孩子。”
保镖头子应声好,下了线。
姚相忆却久久不能安心,白梦昭人设傻白甜,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打扰秋清莳,大清早的来电话,说不定真遇上事了。
虽然她不喜欢这姑娘,但实话实说,人家没干过招惹她的事,有难不去帮衬一把,她于心不安。
签好手边最后一份文件,她向秦春招呼一声,乘电梯抵达停车场,没让司机跟着,独自开车前往白梦昭她家,见人不在,和她病床上的父亲要了她的电话,打过去。
一接通,就是白梦昭的抽噎。
“是我,姚相忆。”
白梦昭带着压抑的哭腔道“姚总”
姚相忆站在天井中央,鞋尖碾了碾砖缝间长出的苔藓,短刀直入地问“你在哪”
“在学校。”
“有人欺负你了”
白梦昭忸怩道“没有。”
姚相忆戳破她的伪装“我听出你在哭。”
白梦昭又酸楚又窘迫,磨蹭的“嗯”道。
姚相忆做出反应,踩上老旧的水泥台阶,跨出摇摇晃晃的门槛,重新坐进车“我马上过来。”
一句话,五个字,没有任何多余的冗言,意料之外的令白梦昭的心底无端生出暖意来。
白梦昭勉强平复下的委屈再次发酵,哽咽片晌,才哆哆嗦嗦一句“谢谢你,姚总。”
姚相忆丢开手机,拨转方向盘。
秋清莳的大学就在海市电影学院念的,那会儿她们贪恋爱,姚相忆时不时来这和秋清莳约会,骑着自行车在林荫道上穿行。
到了学校,根据白梦昭发来的地位,姚相忆轻车熟路的将车停在知学楼楼下。
这栋楼偏老,外墙二次漆过,里头仅置换过了新桌椅,里墙亦有些淡淡泛黄,处处提醒着一去不复返的旧时光。
一二层是辅导员的办公室,姚相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