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儿吗”真是烦死了,沈崇欣皱眉看着耽误她找吃的的文鸯。精神病院的病友们都没她烦人。
虽然这也与她是特殊类型的病人,跟普通病友是隔离开的有关系。至于为什么隔离了那些病人,目的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她毕竟是有一定危险性的类型。就算她对伤害那些病友没兴趣,医生们也不可能放任他们与她相处。
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相信她犯病时候的自控能力e这个担忧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就这么嫌弃我”文鸯故意凑到沈崇欣眼前。
“”你说呢沈崇欣目光死的看着文鸯。
“哈哈,我找你其实是有正事的。”文鸯哈哈一笑,满脸灿烂的看着沈崇欣。
“现找的理由吧”沈崇欣毫不留情的戳穿。
“不,我是真的有事想找你帮忙。”虽然理由的确是现找的,但是她需要沈崇欣的帮助是真的。
“你们村以前是不是靠贩卖人口过活的。”也不容沈崇欣拒绝,文鸯既然已经说出来了,就代表她清楚。
“有什么事”沈崇欣也没有反驳,这是事实,才刚刚开始转型,她也不期待其他人立刻改变对她们村的认知,尤其是虽然已经在改变了,但是他们村买卖人口的事还是时有发生,只是这次受害者们不再是被拐回来的孩子和男儿,她也没有资格去管,国家的法律就是这个样子的,她也不可能跟一国的法律作对。
“我想让你帮我打听一个人。”既然沈崇欣问了,文鸯也没有瞒着的意思。
“说。”吞吞吐吐的,你们这儿的人都这样吗说话听得人累死。
“文鸳,我想让你帮忙打听一下我哥文鸳的事,他比我大了五岁,二十年前,家里被抄之后,他应该是被卖到这边了。”文鸯目光中透出一股真切的担忧,她当年逃出军营后没有如其他人一般留在北面,而是翻山越岭来到这里,目的就是想找她哥。
然而,这么久过去了,半点儿消息都没有,也是那么久之前的一个普通奴隶,又有谁会把他放在心上呢
便是问了沈崇欣,文鸯其实也没报什么希望,就以溪口村以前不识笔墨的样子,便是真的见过,她们也不一定知道那奴隶叫什么。时间过了这许久,她虽没放弃寻找却也只是在尽人事听天命了。
她不求哥哥能遇到一个像沈崇欣一样的妻主,只求他能活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是活着也许也仅是奢望,奴隶的平均寿命一向的低,她哥哥又曾是大家公子
她对哥哥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那是一个很好的人,对她也很好。她发誓一定要找见哥哥,却已经不记得哥哥的样子了。
“你们皇帝是怎么回事这些年到底抄了多少人”怎么感觉哪里都有被抄家的大家公子和落难千金
“慎言。”文鸯下意识的站直了身体。
“这里不是京中,天高皇帝远,我连现在做皇帝的是谁都不知道。” 沈崇欣不甚在意的眨眨眼。
“”是我输了,文鸯缓缓的靠回树上。“抄了我家的跟抄了你夫郎家的不是一个皇帝,而且你们皇帝是什么意思说的好像你不是本国人一样。”
“呵”她本来就不是本国人,沈崇欣皮笑肉不笑的咧嘴。
“我让人帮你挖,你跟我过来。”实在忍不了,文鸯强行把沈崇欣拽到一边开始科普。
“先皇年老时念旧,养大了不少世家的心,新帝登基时清算,你夫郎家就是这么倒的。至于我家先皇长寿,太子谋逆,我家被牵连到了夺嫡之争里,属于被迁怒,虽说无辜,但毕竟是先皇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