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沛琛干脆利落的放下扶着许麦冬的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流星朝陆宅走去。
陆母坐在客厅,瞧见他抱着许麦冬回家,神情很是惊诧,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陆沛琛简单解释说:“我去参加酒会碰到他跟以前的美术老师吃饭,他被灌醉了站不起来,我送他回来。”
低头看了眼紧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的许麦冬,又说:“我先送他回房间。”
陆母还有点没缓过神来,下意识“嗯”了一声。
等陆沛琛的背影消失在楼梯,陆母回过神蹙眉。
小冬的美术老师怎么回事
自己的儿子陆母自然是相信的,既然说是灌醉,那肯定是那美术老师不安好心。
陆母看了眼楼梯口,若有所思。
陆沛琛把许麦冬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直起身瞟了眼房间,天蓝色与白色的主基调,没有异味很干净整洁,桌上有一小沓画纸和笔记本还有各式的笔放在那。
画纸上好像画了些什么,陆沛琛还没看清,许麦冬在那哼唧,脸庞通红,难受地扯着衣服,薄薄的白色短袖很快就脱掉了。
陆沛琛刚从画纸上移回视线,便看见许麦冬白白的小肚皮,还有上面两颗红艳艳的小豆粒。
脱掉上衣还不够,他眉眼紧闭,不太舒服地嘟嘟囔囔,想把裤子也脱掉。
陆沛琛呼吸一滞,一条腿跪在床上俯身将他的双手钳制住,制止他的动作。
许麦冬迷迷蒙蒙睁开眼,他好热,像是好多小蚂蚁在啃噬他一样,额头又晕晕乎乎像是要炸裂开。
他动了下手,想抽出来,可那双温度滚烫的大掌力气实在太大,硬是稳稳的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许麦冬眼眶泛着委屈的泪花,抬脚想蹬他,虽没认出陆沛琛,但潜意识里又不敢那样做。
陆沛琛无视他的挣扎,下一秒便听见了身下有呜咽声,他一愣,看向许麦冬。
许麦冬难受死了,又一动不能动,除了生理的泪水,他从没哭过,因为知道没人会来心疼安慰他,但这次他没忍住。潜意识里,在这个看似强硬实则温柔的男人面前,他似乎不需要太过坚强,可以放任自己软弱一些。
陆沛琛一低头,就对上了一双濡湿清澈的乌黑眼睛,长睫上沾着泪珠,看他低头,许麦冬闭上眼偏过头不看他。
陆沛琛看了眼两人现在这个姿势,感觉自己有点罪大恶极,像是欺负弱小可怜又无助小松鼠的猛虎,把人给欺负哭了。
轻轻叹了口气,得了,人是他欺负哭的,就得他来收场。
陆沛琛松开手,找到遥控器开了空调,调好温度,把窗户关上,本想让他去洗澡,但怕他在浴室摔倒,自己去帮忙又怕不好收场。
毕竟他俩都是gay,虽然许麦冬似乎并不知道,但为了避免误会还是算了。
想了想,对把脸埋进被子的人说:“我出去几分钟,你乖一点别乱动。”
床上的人埋头羞愤不理他,陆沛琛把门带上,找刘姨要她做碗醒酒汤,自己去打水拿毛巾,端着水盆进房间。
刚走进房间,陆沛琛水盆差点摔地上。
许麦冬站在床上,全身上下就剩下条小内裤,光裸着上半身对着空调口吹,看见陆沛琛进来,一把拿起空调被扑在自己头上,假装不存在。
陆沛琛被逗笑了,放下水盆,说:“看都看完了,还害羞不能对着空调吹,快出来擦擦身体,不然不舒服明天还会感冒。”
见人不动,陆沛琛拽住许麦冬的脚一扯,许麦冬摔在床上,顺着惯例弹了一下,表情懵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