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洪手下的动作顿了顿, 深吸了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还想说什么,可是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三哥你先去忙吧。”
涂洪轻叹了口气, “应该是经纪人的电话,我晚上要去参加一个活动。”
涂年将他送到门口,涂洪看着门内一个人站在那送他的涂年总觉得有点可怜巴巴的,脚步越发的承重起来,忍不住又过去拍了拍涂年的头, “要不我还是翘班吧, 年年三哥带你去玩。”
涂年“瞎说什么, 三哥你快去吧。”
这么往复了起码有五六次,涂年实在忍受不了了,直接拦了辆出租车将人送了进去, 这周而复始的运动才得以终结。
车子启动的时候,涂洪还扒着车窗玻璃,控诉道“年年你太狠心了”
涂年忍不住笑了笑, 直到车开到连车尾巴都看不见了, 涂年才重新回到剧组。才回去没多久, 昨天那种烦躁的感觉又拢上了心头。
晚上。
涂年蜷缩在椅子里,林安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林安“年哥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红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涂年咬着唇忍受着那如蚁啃噬般的难受,“我没事, 你先出去。”
今天比昨天更难受, 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但是涂年却不知它们要的是什么。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 林安抬眼看过去,“烛总”
涂年听到烛酒两个字也望了过去。
他眨了眨眼中的生理性泪水,烛酒身上那股很香的味道又传了过来,他的声音比平日里软了不少,“烛酒你怎么又来了。”
烛酒终于舍得将那两枚扣子扣上了,他看了一眼林安说道“你先出去。”
林安在这里看到烛酒下巴差点没掉到地上,难道年哥脖子上的那个真的是草莓
等烛酒开口他才反应过来,忙提着包就往外走去。“啊哦好的,我我、我这就出去。”
经纪人走后,烛酒暗中将自己的手指划开一道,血的香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涂年闻到之后,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跌跌撞撞的朝烛酒走过来。
“你手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好香啊。”
烛酒将手指递给涂年看,“没有,只是手划了一下。”
距离越近那种香味就越发的诱人,涂年咽了咽口水,像鬼打墙一样鬼使神差的用舌头舔了舔烛酒的手。
烛酒眼神微微暗了暗。
涂年将血咽了下去,难受的感觉慢慢褪去,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想爆粗口了
“如果我说九尾狐的唾沫有杀菌消毒的作用,我是帮你消毒你信不信”
烛酒挑了挑眉“或许”
他心里却有点疑惑,涂年难道不知道血的事吗他原本一直以为涂年是因为不甘心所以强撑着不喝他的血,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一个小报社里,狗仔将今天拍的照片拿给总编。
“你看这就是我今天拍的照片,这个是涂年。”
总编看着照片中亲昵的两人手敲了敲桌子,沉思了片刻“这个照片不能发。”
听到这话,拍照的人不干了,他拍了拍桌子,“为什么啊网上涂年和烛酒的c炒的那么热,大家都说他们两个是一对。但是你看这张照片里,和涂年抱在一起的不是烛酒这照片要是发出去一定会炸的我们一定能上热搜的为什么不可以发”
总编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说道“你先冷静一下,我们连照片里的这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