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人打死了,问问他还有没有帮手。”
随着血液的摄入涂年的脸色变得红润,常年苍白的唇覆上了一层血色,配合着眼角那点小痣无比的妖艳魅惑。
烛酒余光瞥见他右手那道狰狞的伤疤,将那条发旧的编织手链细细的扣在他手上,把伤疤遮挡好。
涂宇走进将烛酒隔开,把涂年抱到自己怀中,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去。
怀中的温度骤然消失,烛酒握了握拳。
涂宙留在了最后,他笑眯眯的看着烛酒,语气温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医学生将人捅了64刀,刀刀避开要害,我觉得如果我来的话,128刀应该不成问题。”
“涂年离目前或许是离不开你的血,但是你又怎知我能不能调出替代你血液的药剂,到时你妄想见年年一面。”
涂荒和涂洪听见齐齐打了个寒颤,一边气烛酒一边又为他默哀,惹谁不好竟然惹了他二哥,两个小的只能为两个大哥点赞。
“大哥威武”“二哥牛逼”
等人都走了,烛酒独自一人待在这间关押涂年的房间里,唇角勾了勾,将大舅哥们都惹恼了,好像也有点麻烦。
烛酒踏出门同一刻,整个风云阁自燃了起来,他清冷的声音传遍整个妖界,“烛酒静候风云阁阁主。”
许许多多的小妖藏在风云阁不远的地方看着这存在千年的风云阁慢慢消失在蓝色的火焰中。
就在大家心惊不止的时候,涂洪喊了一句,“屁我们涂家的事关烛家什么事要算账就来涂家,我们天狐一族等着你”
小妖“”
涂年再次醒来他也不知道是几天后了,原本浸入五脏六腑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反而感觉身体松泛了不少。
转头往周围看了一眼,熟悉的环境。
“年年你醒了”
涂宙将手中的杂志放下,起身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涂年躺在床上对他笑了笑,仿佛做了一场大梦一般,自己竟然真的活了下来,见到亲人后委屈感涌上心头,“二哥”
涂宙揉了揉他的头发,“二哥在。”
涂年抿唇笑了笑,头在二哥手下蹭了蹭,一幅小狐狸崽子的模样。
虽然他大哥三哥四哥都在外头,但是这种和涂年单独相处的时间他怎么会那么傻把人叫过来呢。而且一般这种时候涂年的心里是最脆弱的了,很容易就会对他产生依赖心理,也不亏他算好了涂年醒来的时间,早早就坐在这等了。
涂年稍微坐起来一点,背靠着床头,“哥,余力呢”
说道余力涂宙的脸色就变得不那么好看了,嘴角的弧度微微垂下了几分,“他在你四哥手中。”
“四哥也回来了”
“嗯。”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另外三位哥哥都走了进来。
涂洪不爽道,“二哥你这个老狐狸,我就知道你这么早早的守在这里一定又猫腻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年年醒了你都不和我说”
“年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涂年摇了摇头,眼中浮起一丝开心,好久没有聚这么齐过了,“大哥、三哥、四哥,你们都回来了啊。”
“先把药吃了。”涂宇将药递给他。
涂年就着温度正好的水将接过药片一仰头全吞了。
涂宇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摊开掌心将手心的糖露了出来,“糖。”
涂年愣了愣,以前小时候他不愿意吃药,涂宇总能变出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