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抿着唇让开了去浴室的路,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他捂了捂眼,简直要疯了。药力肯定不能因为一个冷水澡就过去,涂年在这他也不好意思做什么,于是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解药拿过来。
那边涂年也觉得快要疯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他在狗血剧本的耳濡目染之下也明白了一些东西,这明显就是中了损招的情况啊。而且他这个药似乎有点猛,就这么一会他都快站不住了,才将喷头打开就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了,呼吸声越来越重。
手想扯着把手站起来,却不小心手滑挂到旁边的挂钩上,立刻就破了皮渗出一点血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涂年哼了一声。
外头的烛酒听到闷哼声皱了皱眉,走到浴室门口,这才闻到里头细微的血腥味,他脸色一沉,敲了敲门,“涂年怎么了”
这会涂年的意识是真的快要被吞噬了,全身都泛着红色,眼中像窝着一潭春水一般,手撑着地呼吸声粗重,想要说话也说不出来。
没有听到回答声烛酒有些着急,直接踹开了门,一眼就看见趴坐在地上涂年,冷水将他淋得的,衣服贴在身子上,本来就是夏天,这导致他的原本强势的他现在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的感觉。
涂年转头眨了眨眼睛,才看清来人,他顾不上受伤的手指又扶上了那个把手,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像是快要干涸的鱼一般,声音里带着点委屈的感觉,“烛酒,我难受。”
“好难受。”
涂年说着就往烛酒的怀里靠,烛酒愣了愣,原本压制住的药力这会像疯了一般地往外冲,脸上闪现着红色的鳞片,瞳孔的外圈也变成了赤红色,隐约带了几分疯狂。
他先将花洒关了,这才将人抱到床上。
烛酒看着他的眼睛,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涂年我是谁”
“烛、烛酒。”
“嗯。”听到他的回答烛酒勾了勾唇角。
涂年转了个位置,成为主导的那一方,“烛酒”
但是位置还没坐热就重新被压了下去,烛酒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唇,温热的唇软软的触感,直到涂年呼吸不过来了,他才放开他,“喜欢吗”
不知道涂年意识是不是清明,他躲着烛酒的眼神,瞥向一边,眼里带着几分羞意,乖得不可思议的点了点头。
烛酒“要继续吗”
“嗯。”又是低不可闻的一声。
烛酒轻笑一声,捂上他的眼睛,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轻声喊了一句“年哥”
送解药来的助理站在门外等了好久,又不敢敲门,直到听到了些声音他才带着解药回去了,大人应该是不需要这个药了。
过了脖子以下不可描写的一夜,烛酒几乎一夜没睡,涂年倒是没坚持多久就昏睡过去了,他就那样拥着看了他一夜,总觉得像是做梦一般,美好得有点不真实。
涂年醒来的时候还有点懵逼,只觉得身子沉重的不像是他自己的,特别是腰简直要断了。
随着记忆慢慢回笼他的表情变得异常的精彩,青一块白一块。
咬着后槽牙狠狠道,“畜生”
其实刚开始他是有意识的,那种情况下发生了这种事他也没啥好说的,毕竟都是大老爷们也不会少块肉,而且还挺舒服的。但是他要做的是上面那个怎么到了最后成了下面的了。
就在这时烛酒从门外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