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涂年一人。
他刚走到门口却突然发现屋子里竟然有亮光,涂年皱了皱眉,看了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想了想还是准备扭头就走,毕竟自己现在脚都已经软到不行了,不要说打人了,站不站的稳都是个问题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烛酒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出现在他眼前。
涂年眨了眨眼,有些没反应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烛酒看了眼他发红的眼尾,眼神中带了几分克制,“你大哥所托。”
在家的大哥打了个喷嚏,心里烦的不行,该怎么告诉涂年关于烛酒血的事情,不过应该还没那么快发作吧,书上说的都是距离一个月之后才会第二次想吸血。他叹了口气,暂时将这事抛掷脑后。
涂年倒是没怎么怀疑,以为哥哥们又出去工作了,毕竟都是大忙人。
他刚想说这里没什么危险的时候,就想起了上次在这里被绑架的事情,于是只好把到嗓子眼的话又给咽了下去,“可是剧组房间有限,你可能只能打地铺了。”
“无妨。”
涂年这就没话说了,从柜子里掏了两床杯子扔给他,“你自己铺吧,我先去洗澡了。”
他这件应该是间主卧,所以带着独卫。
洗澡的时候涂年深吸了几口气,胸腔中一股欲望挤得他难受,好像到房间之后就更明显了。涂年将水打成冷水,浇了一会才好受点。
烛酒听到卫生间的水声,眼神暗了几分。
等涂年洗完澡,烛酒已经在他床的旁边铺了一个地铺。
涂年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问道“你要洗澡吗要的话就去洗吧,行李箱里还有件没穿过的睡衣。”
烛酒已经将外套脱掉了,现在就穿着一件白衬衫,他走到涂年旁边接过他手中的毛巾,轻柔的替他擦着头发。
涂年乐的轻松,抬眼看了眼烛酒,他白衬衫下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衬衣最上头的那枚扣子正好卡在他喉结的位置,可能是头发上的水不小心甩到他的脖子上,留下了几条水划过的痕迹。
他脸不知为何有点发红,忙将视线移开。吸了吸鼻子,原本坐在床上的他突然站起身来,鼻子凑近烛酒的脖子,呼吸尽数喷洒在上头。
他道“烛酒,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