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吴天真的那么容易得手的话, 那么那人一定不是烛酒。
涂年吃了点烛酒准备好的早饭, 吃完之后绕着别墅走了一小会,这是烛酒给他布置的任务,好像是金离说他的运动量太少了。虽然现在的他真的是不怎么喜欢动, 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在床上待到地老天荒, 但到底是成年人了, 不能那么任性。
他轻叹了口气,腿有点酸了, 眼睛也被风吹得涩涩的。这才刚起床但是他已经有点困了,也不知道中午吃什么, 有没有肉吃,真是太麻烦了。
在摄像师看来涂年微颦着眉一幅愁容,轻叹的那口气充满了无可奈何,眼眶微红。
一定是因为烛酒和吴天的事他就说涂年怎么可能那么冷静肯定是因为他在场所以他才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只能自己默默的伤心。
摄像师大叔也是个感性的人, 自己把自己脑补到眼睛发红。
涂年一转头就看见大叔泪光点点眼神怜悯地看着他,吓了一大跳。
因为镜头摄像大叔只是摆了摆手, 抹了一把泪继续拍摄。
涂年“”
另一边,吴天和烛酒一路上都没说什么话,吴天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亦步亦趋的跟在烛酒身后, 看着眼前那个笔挺的后背,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
吴天腿迈大了几步,赶到前面和烛酒并排走着。
摄像师也跟着走快了几步,吴天余光瞥见干脆给了个侧身位,摄像师往他们侧面走了几步,找了个比较刁钻的角度,从镜头里看两人还挺暧昧。
吴天咬了咬唇,组织了一下语言,“烛总,我们以前在薛家的酒会上见过一面,我的衣服脏了你还递了一块手帕给我,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烛酒瞥了一眼摄像师,往前走了一步,他平时就属于清清冷冷、拒人于千里之外那一挂的,这会表情有点严肃就显得压迫感十足,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摄像师从镜头里看到烛酒的表情,原本很稳的镜头大幅度抖动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反应过来了他现在拍的人是谁,职业习惯让他不自觉就去找角度了,想给节目制造一点话题度。
其实这对他们并不会造成什么损害,最多也就多一点他和吴天的c粉,还能提高一点热度。
原本以为烛酒不会在意这些小事,但现在就算他真的不在乎他也不敢造次了。
烛酒收回目光,回道“抛之脑后即可。”
冷淡的语气让吴天微怔了一下,讪讪道“可能您觉得这事举手之劳而已,但是对那时候的我却帮助很大。”
这话倒是不假,当初的自己不过是个不出名的小明星而已,本来就和那个晚会格格不入,只不过是富人用来突显自己财富的一个手段而已,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
他也如他们所想的一般出了洋相,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所有嘲笑,可是突然眼前出现了白色的帕子,他愣愣地接了过来。虽然烛酒一句话都没有说把帕子递给他之后就走了,但是他的地位摆在那里,他走之后会场里没有一个人再敢谈论只言片语。
那一刻他变下定决心要变强,自己不够强的话便要依附强者,虽然听着不怎么好听,但是却很是现实。
他对烛酒说不上有多喜欢,毕竟面都没见过几次,哪来的时间喜欢上一个人,有的是感谢和倾慕吧,纯粹对强者的倾慕。
还不可避免的有些嫉妒涂年,他可望不可及的人在他那却都是唾手可得,不论是烛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