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倒计时响起,“铛”新年的钟声敲响,“砰”玻璃窗外的烟花就这新年的钟声绽放在夜空中,照亮了半边的天,不知又是谁顶着压力燃起了这新年的第一份罚款。
涂年一睁眼就对上了烛酒的眸,幽深、温柔。
他笑眯了眼,把手从厚厚的毛毯中挣脱出来,捧着烛酒的脸就吻了上去,“新年快乐,我的酒儿”
他睡着之后,烛酒就把他带回了房间,这会屋子中就他们两人。
烛酒接过了主动权,细细地吻着他的唇,温柔得让涂年眼眶一热,他说“年年,新年快乐,祝你平安喜乐、健康无忧。”
新年第二天,涂年一下楼就开始讨压岁钱,烛酒的已经被他给掏空了,现在又开始敲诈哥哥们,没办法谁让他最小呢。
不过想想明年的话,他就不是最小的了,也要把压岁钱给出去了,这种感觉还挺新奇的。
早早就准备好红包的哥哥们却非要涂年卖个乖才把红包给他,一向觉得讨彩头是件很蠢的事的哥哥们,今年给他红包的时候却把那吉祥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涂年心里揪揪的,嗓子眼堵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涂家来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妖界的人界的,总之一刻不得嫌。涂荒、涂洪和涂年三个最怕麻烦的人早早躲到了二楼,烛酒本来也想上来的,却被涂宙强行留下来震场子。
刚开始涂年还不明白震场子是什么意思,直到他在门外偷瞧见不管是人还是妖只要看见角落里坐着喝茶的烛酒,就开始两股战战。
烛工具人酒一个小眼神,大家就坐不住了,说不到两句话便匆匆告别。
涂年扒着门缝笑得正开心,无意中对上了他的眼神,下一刻就被当场抓包,又被拎回了二楼。但是他总觉得烛酒就是以他为借口逃离了工具人这个名称,上了楼他就不走了。
刚笑完别人自己就当了工具人的他有点笑不出来。
烛酒上楼之后摸了摸他的手,不出所料冰凉一片,又任劳任怨的充当了取暖器。
过了大年初一,涂家的大门就关上了,源源不断的访客让涂宇和涂宙也失去了耐心,倒不如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只是除了年初一那天出了点太阳,之后的几天都是阴沉沉的,像是在憋一个大招。
大招在年初五的时候降了下来,那么大的雪在这偏南方的城市很难见到,不过一个晚上的事雪地上的积雪就到了脚踝。为了防止第二天推不开门,大家拿着工具出去扫雪去了。
当然像这种事情涂年一般没有参与的机会,他只好坐在屋子里隔着一块大大的玻璃看他们扫雪,手上肯定还得捧上一杯热牛奶,当起了监工。
“三哥,你怎么扫的呀,石板的缝隙里全是雪,得用东西抠出来。”
“欸欸欸,四哥你脚边上还有一团雪,太不认真了。都说扫地扫不干净,以后娶的老婆不漂亮,你们得认真点,我这是为你们好。”
他闲得无聊絮絮叨叨了半天,大家耳朵边上像是住了一只嗡嗡叫个不停的苍蝇,偏偏这苍蝇还金贵得很,骂都骂不得。
涂荒握着扫把的手捏得“咔咔”直响,“涂年”
涂洪心里纳闷,怎么怀个孕性格变得这么多,以前一杆子打下去都放不出一个屁来,天天摆着谱在那装酷。
想着想着觉得还是被人带坏了,转头瞪了一眼烛酒。
烛酒乐得听他唠叨,怕他无聊还给他捏了个小雪人,小雪人用红豆做的眼睛,小小一只摆在手上可爱得紧,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