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酒这才放下手中的电脑,去厨房将早就温在那的早餐端出来,原本按照涂宙和金离的建议,涂年的食谱都做了规划,每天吃什么也都是按照上面走,只是食谱比较单一,简单来说就是绿油油的一片,全是各种蔬菜。很偶尔才能排上一顿肉,每次吃饭涂年都如临大敌,一脸苦涩的将菜塞口中。
虽然知道这都是为了他好,但是烛酒看不得他受罪,开始变着法的将做这些菜。
那段时间支要是有空闲的时间他就开始琢磨做菜,每当这个时候涂年就会搬一把高椅手中再捧一杯热牛奶撑着头看他做菜,他身上那昂贵的衣裳怎么看都和厨房格格不入。但要不怎么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本来烛酒就是按着涂年的喜好长的,这一认真就更是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都是自己的,涂年也不会故作矜持,经常看着看着就过去献个吻什么的,和之前那个看见烛酒就一脸冷色的他简直不是一个人。
当然好几次因为这么个吻导致整锅菜都糊了,所以后来烛酒干脆把门给锁了,外头贴了一个“厨房重地,涂年勿进”,这贴条还是在吃了一次糊了的菜之后涂年自己写的,烛酒也随着他,帮他贴在了最显眼的地方。
说到这件事,有一次烛酒问涂年,“如果我长的不是这个样子,更丑一点,你还会喜欢我吗”
问完之后房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涂年想了一下觉得应该也会喜欢的吧,只不过会稍微慢一点
虽然涂年很给面子的点了头,但是他的犹豫已经戳到了烛酒那“纤细敏感”的神经了,脸色也是黑了一度,直到涂年主动献吻这事才算是过去了。
说是过去了也没有过去,因为他发现烛酒第二天竟然开始健身了虽然烛酒打死也不承认这事和涂年那个短暂的犹豫有关系,但是还是让涂年偷偷乐了好久
两人吃过早餐之后,涂年刚起身想要收个碗就被阻止了,烛酒不由分说地将他按在座位上,自己收起了碗。
涂年乐得清闲,但是过分的清闲就是无聊了。
烛酒有事要去一趟公司,但是临出门的时候他犹豫了,想了想还是把涂年叫了过来,“你和我一起去公司。”
涂年皱了皱眉,摇头,“不去。”
去他公司更是无聊,还要接受各个方位打量的目光,去过几次都去怕了。
“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虽然他可以派手下过来甚至可以把他送到几个哥哥家中去,但是涂年只要一刻不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就不放心。
烛酒沉吟了下说道“今天我在家里办公。”
又是这样
原本还是满满好心情的涂年突然就怒了,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过门了,就算出门烛酒也一定在场,而且出门的地方也永远是那几个。从上次从医院回家他就像是被软禁一样,而软禁他的人就是烛酒,虽然说的有些伤人。他一直在忍,因为他明白烛酒的担心,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涂年“我又不是小孩子,一个人在家怎么了我一直想和你说这事,你也太小瞧我了,好歹我也是上古神兽呀。”
烛酒没有说话,只是依旧我行我素的给助理打了电话,说把会议推了。涂年深吸一口气,看着油盐不进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来,转身直接上了楼,将门反锁了起来。
他不想和烛酒吵架,他也不是害怕这种生活方式,他也不是觉得这份感情太过沉重,两个人走过了生生死死,再说这些实在是有点矫情。他只是觉得烛酒活得太过小心翼翼了,他一个翻身一个呼吸一个踉跄烛酒都像是惊弓之鸟一样,而这一切都是自己带给他的。
涂年抱着膝盖窝在阳台的躺椅上,眼眸微闭任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