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川赶紧去掰白凤吟的手，奈何她的手跟钳子似的，“玉凤没有不承认，她只是觉得那时候你们还小，说出的话不算数，要重新约定。”
真的吗白凤吟的表情里出现了一丝松动。曹玉凤拼命点头，喉咙里发出咕噜声，脸紫青紫青的。
周围吃饭的学生都停下筷子震惊地看着她们，甚至有人站起身，准备去找老师。
秦少川怕事情闹大，极力安抚白凤吟，“你们再重新做约定，立个字据。”
曹玉凤很想翻个大白眼，你还嫌没有证据，自己个儿留一个，要是你被人家抢走了，我可不把你抢回来。
秦少川也没有办法，他也不想变成物品，可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允许他想太多。
白凤吟的手总算松开，扭头对秦少川说“你说的立字据啊。”
“嗯嗯，我去拿纸笔。”
他很想冲到对面，看看玉凤的情况，又怕刺激到白凤吟，只用眼神询问。
曹玉凤剧烈的咳嗽着，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根本顾不上回应。
旁边的学生窃窃私语，不知道是情杀还是因学习成绩。考试成绩出来后，无论哪个班都有情绪激动的。但是激动到杀人的，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不禁猜测，要“被杀”的，不知道考了多少分。
要是他们知道“被杀”的就是在各个角落，被议论的名字最多的那位，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饭也不吃了，秦少川带头，离开了食堂。
秦少川不敢让她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硬拉着她们一起到教室取纸笔，又一起到校园里找了个没人的角落。
协议书由秦少川撰写，最后的输赢以大学录取通知书为准，而且约定，在此期间两人必须和睦相处，不能有任何过激行为，不然协议作废。
秦少川是公证人，再分别由另外两位签字。
秦少川真是心情复杂，这不是自己卖自己嘛，他只能祈祷，曹玉凤好好学习，少放点心思在工厂里，不然他就要被迫跟白凤吟在一起了。
协议一式两份，两凤各拿走一份。
曹玉凤这个没心没肺的，揣协议书的时候还想高中就是不一样，什么事都用字据说话，先有范田田，后有她曹玉凤。
秦少川“协议写好了，都消停了吧。各回教室学习，我再次提醒你们，都安安耽耽的，不然协议书撕毁，不再作数。”
曹玉凤欲哭无泪，她没有过激行为。
秦少川白她一眼，你要是不故意刺激白风吟，乖乖答应了原先的约定，不就没有这档子事了吗。还有，当初是谁提出来的，他得问问。
曹玉凤仿佛知道他要问什么，赶紧溜了。
白凤吟倒是想跟秦少川单独相处，但是秦少川的脸阴沉的跟北极的冰山似的，念头瞬间打消，也溜了。
秦少川仰天长叹，真是作孽
白凤吟像突然复活了似的，表现特别活跃，无论是上课回答问题，还是课下的劳动，都积极的不像话。
曹玉凤琢磨，她不会是被协议书弄得失心疯了吧。
让人无语的还在后面，只要是曹玉凤的，她必出来抢。
原先曹玉凤还生气，后来干脆放弃，你想要的都给你好了。
班上的同学都在议论，是不是因为曹玉凤的名次比白凤吟高，白凤吟咽不下这口气，故意跟曹玉凤作对。
就连老冯都觉察到了，特意找白凤吟谈话，可是无济于事，白凤吟答应的好好的，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典型的表里不一。
老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