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慢悠悠回答,明粲脚底旋,拐了下,进电梯。
电梯里空空荡荡,只有明粲和黎渊两个人。
明粲按了地下层的按键便不敢有其他动作,厚重的铁门又等了几秒,才缓缓合上。
随着声闷响,明粲觉得自己被阵推力推得失衡,后背抵上坚硬的金属墙壁,感官随着视野光线的变暗不断模糊。
黎渊仍带着三分笑意,“愿赌服输,嗯”
明粲手原本下意识抵在黎渊的胸口,这会儿听后,慢慢放开。
她抿抿唇,细若蚊蝇地“嗯”了声。
果然他不会被转移注意力。
“叮”的声提示音,显示他们的楼层到了。
黎渊退开点,从又缓缓打开的铁门看出去,当看清外面空无人的时候,打横抱起了明粲。
明粲小声低呼声,“不是说好了明天开始吗”
男人隐忍的笑带着气音落在她耳畔,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这让明粲身子更是不安分地多动了几下。
黎渊丝毫不为所动,抱着她大步走向停车的地方。
明粲被放到车里的时候,已经挣扎累了,懒得再反抗,却见黎渊只是俯身帮她系好安全带,便要将门关上。
迎着女人疑惑的目光,黎渊唇角微勾,“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再开始。”
看清黎渊眼底翻涌情绪的明粲
她。可能。明天。真的凉了。
个晚上相安无事,明粲被黎渊抱着,两个人规规矩矩睡了过去。
黎渊真没折腾她,但她也明白,这充其量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早,明粲就被黎渊从被窝里挖出来。
黎渊带着她路去到了公司。
由于起的太早,明粲整个人都还迷迷糊糊的,想起昨天的那个赌约,潜意识里切都跟着黎渊的指示走。
顺从地下车,上电梯,进到办公室,由于电梯是黎渊专用,顶层也鲜有人停留,路下来,明粲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直到办公室关门声响起,明粲的思维才终于被拽回来了点。
清醒了。
她望着已经气定神闲坐到椅子上的黎渊,克制住自己随时想要夺门而出的慌张心理,坐到了旁边沙发上,等黎渊开口。
然而黎渊进了办公室就没再与她说上句话。
等了大概有十分钟,明粲的困意又涌了上来,明粲感觉自己打哈欠已经能打得吹出泡泡来了,于是悄悄闭了会儿眼。
几分钟后,感觉到黎渊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她索性躺在了沙发上,开始补觉。
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突然听见有道男声在唤她的名字。
明粲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尚在迷蒙之便口齿不清地回了句“嗯”,然后才恢复点清明。
她睁眼,撑身子,坐好后问黎渊“什么事”
黎渊的视线从电脑屏幕前移开,转而看向明粲。
眼里上位者的威严感还没褪去,让明粲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手指。
黎渊这时又把视线收回,声线淡漠。
“帮我捏肩。”
只是捏肩啊。
明粲小小地松了口气,绕到黎渊身后,双纤细修长的手指放在男人宽阔的肩上,轻轻的按压起来。
她学过点按摩,所以下手的轻重掌握的不错。
按了会儿,明粲明显感觉到黎渊放松了下来,于是问他“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黎渊还未回头,也没回话,门倒是先开了条缝。
从门缝里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