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发女孩歪了歪脑袋,也许是有些疑惑,但她还是说“那好吧,我帮你和乔鲁诺说一声好了。”
“嗯。”我有些躲闪,并不想直视她的眼睛。
可最终我还是没能避开,仗助和乔鲁诺直接找上了门,班里其他同学已经走光了,他们两个在门口堵住完全封死了我的去路。
是仗助先开的口。
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后来就越来越坚定了“那个抱歉,学习小组的事情就解散吧,以后我都不会再去了。”
我没有说话。
特里休又一次吹起来的泡泡破掉了,“啪”一声震得我心脏一颤,她拔高了声音“你在说什么呢,仗助”
“特里休,”仗助的神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语气苦口婆心,但似乎是当着我的面不好意思直说,“以后你也别去了,我们会告诉徐伦的。”
粉发女孩一脸震惊,泡泡糖都忘记嚼了,也许觉得仗助没办法沟通,她把头转向金发男孩“乔鲁诺,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突然”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乔鲁诺有些不耐烦地打断她,眉尖轻蹙,“学习小组解散了。”
我呆在原地,仿佛置身事外,他们三个人几乎快要吵起来,特里休在不停的质问,仗助最开始还能好言好语地劝说,但是之后就双手捂脸、合上双眼完全闭嘴了,乔鲁诺一直在和特里休绕弯弯打太极,直到他爆发了。
“够了。”乔鲁诺说,面无表情,语气平静但仿佛结了冰,这一下就把女孩儿镇住了,“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第二遍,特里休,但因为是你我说从今天开始,没有学习小组了。”
特里休回头望着我,语气有些颤抖,微闪的眸子甚至带着哀求“你倒是说句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的嗓子仿佛被胶水黏住了,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心跳很快、耳膜里“咚咚”作响。我的心在慢慢往下坠、再往下坠,它在掉落的过程中不停磕碰着石壁,直到跌落到坑底之后摔碎了。
我能说什么呢我又有什么好说的呢
压下心底翻滚的苦涩,我最后只能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吭声。
“特里休,作为朋友和伙伴,忠心给你一个建议,”乔鲁诺仿佛从头到尾都忽视了我,一直在看粉发女孩儿,“以后请少和她这样的人结交。”
“她这样的人她怎么了”特里休不可置信地问,“你们两个不是喜欢她吗”
这一句话仿佛让他们两个受到了侮辱,脸上露出遮掩不住的厌恶,乔鲁诺露出一个虚假的、有礼貌的微笑“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抱歉,特里休,但是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请你以后也不要这样说。”仗助语气淡漠,眉眼冷了几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露出那种神情不,也许曾经有过,对着杀死他外祖父的安杰罗。
心口的痛意瞬间蔓延开来,好像有人在拿钝了的刀来回切割,而我甚至没办法呼痛,就这样连眼睛都几乎不眨地望着东方仗助和乔鲁诺乔巴纳,他们变成我不认识的样子了。
如果不眨眼的话,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特里休也冷下脸来,她直接把书包甩出去扔在地上,保温水瓶落在地上发出“咚”一声响,怒气冲冲地走吼道“你们两个他妈什么毛病,受到替身攻击了吗”
“注意你和教父说话的语气和言辞,特里休。”乔鲁诺的绿眸蒙上一层冷意,他现在完完全全转换成黑帮教父的身份,特里休此时不再是他的伙伴、朋友,而是他的手下。
说完他就转身,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