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这件事一直从下午折腾到午夜,到了我应该睡觉的时间了。
我迷迷糊糊蜷缩在窗台上,不算特别大的房间里站满了人,给我剩下的地方只有这里。我完全感觉不到大理石和玻璃的凉意,听那些人继续争执结论越来越离谱了,他们甚至怀疑我有双重人格,不然没办法解释我最近性情大变,我觉得一定是因为有迪亚波罗这个先例在,所以至少不可能歪成这个样子。
他们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真相的,谁能想到这个壳子已经换了另一个人呢
失去意识之前,我感觉到呼吸困难这呼吸机按照频率送气,而我根本就不需要,被强灌了一口,难受地咳嗽起来。
仗助一激动站起来把凳子都带翻了。
回到b小姐身上的一瞬间,有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像是有一块一直以来压得我喘不过气的石头被搬走了仿佛我摆脱了某些原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