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此一来我被暗杀组严严实实地遮挡在后面,他们好像形成了一堵坚实的墙壁,把危险阻挡在外部。
“你们是乔鲁诺的手下吧,”dio说的根本就不是疑问句,他一开口就充满诱惑、声音饱满圆滑,“看在他的份上,你们只需要把她交出来就可以。”
我的头脑开始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耳鸣声,只能隐隐约约听见普罗修特说“不可能”。
余光里看见梅洛尼的另一只手里的手机屏幕闪了好几下,他却顾不得看是什么信息了仅凭他一个人已经托不住我,紫色长发男人低下头来观察我的神色,声音里带着焦急“你不舒服吗”
我被他揽着,好像在空间上完全脱离了这间气氛紧张的客厅,只有他怀里才是真正安全又温暖的地方,梅洛尼扶着我让我坐在沙发上,怜惜地抚摸我的后背,小声安慰着“没事的”。
那些僵持着的男人们没有人先动手,替身这种事情太难说了,这么多人聚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贸然攻击也许会牵连自己人,可不拼个你死我活也许分不出胜负。
然而一切还没有结束,就在这一片死寂中,我听见屋外面传来急刹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好几道车门摔上的闷响。
我从伊鲁索和普罗修特中间的缝隙看到乔鲁诺乔巴纳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身后跟着护卫队的全体成员,布加拉提警惕地盯着迪亚波罗,而其他人则是在寻找我的身影,看到我暂时平安无事之后才分散开,和暗杀组把荒木庄的成员夹在中间,阿帕基挡住了门口。
年轻的教父先生不卑不亢、彬彬有礼地唤了一句“父亲。”
我开始有一种强烈的眩晕感,仿佛魂魄都脱离了身体,飘到半空中俯视这滑稽可笑的一幕,看着这群因为我而聚集在一起的男人们,并得出一个毫不相干又无厘头的结论
这间屋子里的意大利人有些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