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低头的欲望,穿衣服的时候我忘记照镜子,脖子上会不会还有什么痕迹没能遮挡住
迪亚波罗不算是温柔的床伴,荒木庄的其他人也是,也许会留下吻痕也说不定,微小情趣的疼痛我并不在意,反而让我觉得真实,但承太郎的神情让我觉得自己犯了大罪,淫欲的罪名被他的目光刻在我身上,把我钉在了耻辱柱上。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承太郎。”dio无情又带着些幸灾乐祸嘲讽着,不屑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你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也帮不了她,现在反而在指责我们,你可”
“那你让我怎么办”我打断了金发吸血鬼的话,他不悦地转过头来盯着我,也许他觉得我太过胆大包天,但我并没有理会,而是直直地回望向承太郎,声调拔高了八度,“你又要我怎样呢”
我控制不住变得激动的语气,还有句尾的颤音,注意到我浑身绷紧了、后背拔得挺直,布加拉提立刻柔和下态度,安慰般轻声说“没有人有想要责备你的意思,性是很正常的事情,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你不要紧张。”
花京院悄悄拽了拽承太郎的袖子,白衣男人感觉到袖口的动作微微偏了偏头,粉发男人闭上眼轻轻摇摇头,承太郎便压下帽子不再说话。
稍微犹豫了一下,花京院对我解释到“承太郎不是那种意思,大家只是担心担心你可能会受伤。”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我的眉头轻蹙了一下,说出来的话清晰地能让所有人都听见,声音听起来僵硬又机械,一字一顿地说“我没有被强迫。”
“喂,你”迪亚波罗注意到我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他转过头来伸手想要抓住我的手腕,但被我轻轻躲过了,前教父的眉头皱的更紧,嫌麻烦似的“啧”了一声。
察觉到我排斥又警觉的态度,离得较近吉良做了一个让步的手势示意我放松下来,然而我现在并不想面对这些,于是我只能垂下目光不再去看其他人的反应“我先上楼了”
“你把衣服换回自己的,好好穿上。”吉良强迫症再一次发作,我最后回头看他一眼,算是同意。
小达比把一间不用的屋子收拾出来当做我暂时的卧室,里面添置了不少东西,都是全新的,除了衣服以外我也没怎么用过。荒木庄那些人会邀请我去他们自己的卧室,但偶尔我也会哪里都不去,一个人清净一晚上。
换好了合身的衣服,我也不想再下楼面对他们,就让他们自己吵吧,索性去了顶层的阳台。
卡兹喜欢来这里,原本只有他的位置,后来加了一把独属于我的摇椅。天气暖和的时候晚上我们也会在这里度过,他认得所有的星星,也可以讲出大多数星座的故事。柔和的晚风和磁性的声音里,许多时候我就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会在自己的房间里盖好被子醒来。
现在天色还早,没有星星,我眺望远处山丘的剪影一个人发呆,这里算是郊区了,再往外就没有什么建筑,大片的绿植覆盖了绝大多数地皮,偶尔还有其他的庄园隐约露出一个楼顶。
其实承太郎说的没什么错,只是我不愿意面对。
正常的良知告诉我,现在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不应该有这样畸形而不健康的关系,可我没办法选择亲手斩断,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能赖以生存的事物吉良,后来还有卡兹也严禁我再喝酒,但他们不能再拿走最后一样东西。
究极生物没什么贞操的观念,dio显然也是,原著里他在埃及时有那么多女人,至于迪亚波罗,他和乌纳女士发生关系时也不过18、9岁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