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终于从上一次危机中缓过神来,紧接着就开始了下一次进攻。
最后我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膝盖磕在地上很痛,又一次卡兹接住了我,再睁开眼睛时闻到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
不再是虽破旧但装饰温馨的小屋,目及之处尽是白色,迪亚波罗叫乔可拉特来就是因为不想来这里,然而现在我又一次住进了医院。
之前那些人都不在了,福葛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桌子上还有米斯达的帽子,倒是没有看见他人在哪里。
听到这边的动静,金发青年转过头发现我醒了,立刻起身走过来“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要不要吃一些东西”
没有人惹他的时候,福葛看起来意外和蔼可靠,他们之间不知道是如何轮班的,半梦半醒之间我记得有双紫色黄色渐变的罕见眸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一闪而过的还有橘色的发带。
没能吃下去多少,我又一次陷入的沉睡。
每天昏迷的时间越发变长,最开始还是还只是偶尔需要输些营养液,但后来需要长时间依靠呼吸机。这幅身体莫名地越发衰弱,多数时间都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即使醒了也只能撑一小会儿。医生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只说应该是心理问题,没办法直接医治。
承太郎找来了s最好的医师照顾,可再好的医者也没办法救治不愿自救的人。
我本想拜托他们暂时先不要把我自杀的事情再告诉别人,可最后竟也没能瞒得住,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们不可能默不作声,况且我已经入院多日,许久没能再出现在学校里,现在他们都知道了。
徐伦、特里休和仗助都来看我,有时候能碰上我清醒的时候,不能时就只能再悄悄离开。徐伦趴在病床边给我讲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新生入学有很多有趣的活动,她加入了新的社团,也结交了新的朋友。
“等你身体好一些从医院出来,我再向指导教师申请,现在有些晚了,不过我去打一声招呼的话你也可以进来记得之前你也喜欢去花京院那里画画,那美术社也可以。”
“徐伦”她喜欢拉住我没有打针的那只手,而我只回握住她的轻轻捏捏,唤了她的名字。
于是她的话便戛然而止,我们都知道也许那成不了真了。
最后我紧紧攥着她的手睡着了,睡梦里一只翅膀上有蓝色闪光的蝴蝶落在一朵枯萎的花朵上迟迟不肯离开。
我喜欢里苏特和霍尔马吉欧来这里,里苏特带一些自己做的食物,是我为数不多还有心情能吃下去的东西,面包糠裹着的炸鱼块还有煎茄子奶酪罗勒意大利通心粉,异域的美食让我能打起精神来多用一些。队长做的不仅仅味道很好,看起来也让人很有食欲,霍尔马吉欧则总是说一些趣事逗我开心。
一直持续到深冬,我不想再继续住院了,呼吸罩和营养液不过是摆样子,我深知这一切都没有用,是他们用来自我安慰的道具,期望我能慢慢变好。
我想要回家,然而没有一个人同意,现在他们倒是所有人都统一战线了,宁可多花一些时间陪我,也不愿意让我单独待着。最后我暂时和徐伦回了乔家大院,那里其中一间客房被安排成我专属的房间,是父母相继去世后被承太郎带回来暂时居住的那所,正对着院子里最好的景色,但现在承太郎把通往日式花园的那扇纸门关紧了。
他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