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太小了,之前父母在的时候还不这样觉得,但现在一下子多了三个大男人,看着都挤。父母的卧室被我封起来,没有动过的痕迹,一想到迪亚波罗和布加拉提是在外面的榻榻米上随便对付了一夜,我就感到愧疚。
原本我是不应该麻烦这么多人的,可现在又变成了他们在照顾我。
布加拉提在弄吃的,乔鲁诺给他打下手,看着像是午餐,一些意大利菜式,奶油黄油之类的材料家里都没有昨天晚上我给自己做饭的时候特别注意过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买回来的。
“呃,我来帮你们吧。”还没等我走过去,乔鲁诺就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转了个圈坐到小桌子附近。
“不必,偶尔也学着依靠一下我们吧,你现在不适合做这些。”说完他就回去继续对付案板上的白蘑菇,给它们去梗切片。
于是我坐在矮桌前和迪亚波罗大眼瞪小眼,他和布加拉提都不是日本人,跪坐也许还不如杀了他们,粉发男人靠在墙上一条腿曲起,他把桌面上昨天晚上没来得及收拾的东西拿下去。有一盒雪茄,我不认得是什么牌子,还有一把专门用来夹断燃烧过后雪茄头的剪刀,好继续点燃新的部分,之前在荒木庄的时候我见过迪亚波罗用这种东西。昨天晚上他抽了不少,烟灰缸里都是一截一截不成样子的灰烬块。
后知后觉的,我感觉到手腕处的伤口一下下抽痛起来,抬起手臂观察时,迪亚波罗淡淡地说“还需要更换纱布,别乱碰。”
我只好悻悻地放下。
屋子里现在的样子也许叫其他人我是指“热情”和荒木庄的什么别的人看到,可能会惊讶地掉了下巴。可事实就是如此,乔鲁诺、布加拉提和迪亚波罗居然相安无事地和平共处了一个晚上,而且前两者还在做饭,我看摆好的空盘子,他们也带了迪亚波罗的那一份。
如果不是时候不合适我都要笑出来了,仅仅是乔鲁诺的话绝对做得出来只给我弄吃的,但现在布加拉提也在。毕竟那是迪亚波罗先发现并赶到的,乔鲁诺在葬礼上也许察觉到了什么,可他没有往其他地方多想,现在再重新思考一下,也只有迪亚波罗才会发现。
我还不知道如果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知道之后会怎样,他们送我回家,但转身离开后就发生这样的事,不知道要多自责没能发现先兆。
布加拉提还做了餐后甜点,乔鲁诺要了布丁这件事被迪亚波罗大肆嘲讽说他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还喜欢吃这种甜腻腻的东西,但是等我吃烤布蕾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说了。
乔鲁诺握着叉子的手背都绷紧了,但是他不想也不能在我面前对迪亚波罗动手。
防盗门再一次被敲响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被破坏的门锁又让乔鲁诺用黄金体验催生的植物暂时堵死了,他解除了能力好让被堵得死死的门缝露出来,出现在门口的居然是卡兹。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迪亚波罗在打电话的时候让卡兹去欧洲找迪亚哥,他是已经回来了吗不愧是究极生物,能一个晚上就来回两次横跨半个地球,还一点疲惫都不显露。
不过为什么迪亚哥在欧洲
卡兹面无表情,看了看迪亚波罗,直接无视了乔鲁诺和布加拉提“要出去说吗”
也许是因为做室友太久,我什么语气都没有听出来,但迪亚波罗已经变了变脸色,他并未回复,而是先看了我一眼“你先回卧室。”
看来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的,我也不想多问尤其是当迪亚波罗有什么事情不想让人听见的时候,于是抱着自己的烤布蕾叼着小勺子回去了。
听声音他并没有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