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承太郎是徐伦的父亲,但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承太郎要这样帮助我其实我也不知道答案,但现在特殊时期能有其他人帮忙至少能让我松一口气。后来她还是忍不住询问了承太郎本人,他难得语气温和下来,极有耐心地解释他是我的导师,能帮上学生的肯定帮忙。
我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是海洋学专业的了。不过母亲没上过大学,也并不懂得大学内的体制,自然也就相信了他的话,还跟我说一定不能落下学习,不能让导师失望。
“你现在懂事了妈妈也没想到这两年你能有这样的转变,高二的时候我还很担心,但现在你已经念了大学,我这颗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偶尔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她会和我念叨一些事情。“空条先生帮了很多忙吧,那天我看到了病院的账单,我们家的积蓄也许等以后一定要全数归还给空条先生,不能欠人家的东西。”
“当然,不会的。”我连忙保证到,只不过钱还可以慢慢还,可我不知道用什么来报答承太郎的帮助。他说一切都是应该做的,可天下哪有这样多应该的事情。
在这期间,间接导致我父亲以及小女孩儿的母亲死亡的凶手判决结果出来了,无期徒刑,听到这个结局时我并不意外,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平。日本的法律就是如此,很难宣判死刑,但我也毫无办法。
然而那个凶手在监狱中得急病去世了,我从母亲口里知道了这个消息,承太郎原本是不让她告诉我的,他告诉母亲只是盼望能让她的情况好转,而故意隐瞒了我。
一瞬间我就猜到这里面一定有蹊跷,不然的话他一定不会刻意回避。
很难是s做的,我能想到的只有“热情”,或许也有可能是荒木庄的人,但这一点我无法确定了。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老天还是有眼的。”虽然这样说着,可母亲的身体状况还是每日愈下,与我和承太郎的期望不同,并没有明显的变好,甚至恶化到转进了重症监护室。
徐伦申请了调换宿舍,原本不念一个专业的我们是不可能分在一起的,但也许因为父亲在学校挂名任职,又或者乔斯达家的面子太大了,她住到了我的下铺,每天几乎形影不离的陪伴着我。仗助也来探望了我一次,但后来就被承太郎禁止了,乔鲁诺和特里休也是,尽量不和我搭话我不仅仅要听别人的安慰,还要安慰别人我没有事。
我怎么可能没有事呢,这不仅仅是失去父亲的打击,还关乎我的未来。
实在是太累了,我还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剧情的存在像一根看不见的绳索缠绕在我脖子上,每当我想要尽力去忽视的时候它就缓缓收紧。现在母亲被很好的照顾,承太郎安排了s的人装作护士和护工,我总是安慰自己不要想太多,也不会因为没钱而被迫停了呼吸机了。
最近又出现另一个大新闻,几个男性接连失踪,家人报警后发现失踪人士皆为之前牵连到我父亲一案的拐卖儿童的犯罪团伙,由于时间过久没有发现,又没有任何线索,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凭空消失了,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如果是替身能力的话,还真的有不少能让人彻底消失连渣都不剩的人,我尽量不去想这到底是谁的手笔,但就是因为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去阻止。虽然我尽力忽视以布加拉提和里苏特为首的人是黑帮身份,但不可避免的是他们早在年纪轻轻的时候就踏入了这一行,他们有自己的规矩和想法,乔鲁诺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
某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收到了群发的通知,学校因为停电而取消了某些课程,我们恰好是计算机课,徐伦在下铺大声说可以继续睡觉了,让我再躺回去多休息一会儿。明明平时我一定会趁着还没有完全清醒马上闭眼睛就可以重新睡着,可这次却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