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怎么做到,表面这么波澜不惊的呢”扶九看完卫良煊的日记后,好像从“害羞不敢说”一下子过渡到“大胆还敢做”了。动作豪放的让卫良煊很懵。
客厅随时会有人过来,他这个动作,啧。
oga太主动了,烦恼。
“习惯了。”卫良煊平静地说。他从小情绪就很少外露,长大后更是如此。一部分是性格因素,另一部分是环境因素。从小尔虞我诈,他只能隐藏真实的情绪。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啊”狂放了几分钟,扶九想起害羞了。
撑起腿,跪着起来,然后从卫良煊腿上下来,坐到他旁边,怀里抱着日记本,等待着卫良煊的回答。
卫良煊反正被戳穿了冷漠的外表,最后的遮羞布没了,干脆实话实说,“觉得你温柔,笑起来好看,有一种吸引人的气质。”
扶九眼尾上挑,不太信,“就因为这个”
“对。我只是没想到,娶回来就不一样了。”
温柔还是温柔,好看还是好看,但不太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
“以前我以为你是只脆弱的小奶猫,被欺负了只会躲起来哭一哭。现在才发现,你明明就是只小野猫,被欺负了,就算打不过也会挠人一爪子,让他感到痛。”卫良煊仔细看他,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不过这种变化挺好的,至少不用担心你在外面会被人欺负了。”
“我就被人欺负过一次,你怎么记到现在。”扶九脸红了,“早知道才不告诉你呢。”
“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到。”卫良煊假装没发现他的不自在,“头不痛了”
“嗯。”扶九已经不纠结于去想那些事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妈妈,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渴望的情感,这样很不好。”
“她是母亲啊,是养育我的人,而我却对她没有感情。”
“没关系。”卫良煊巴不得他记不起那个只生不养的女人,“她已经去世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至于没有感情,或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不要多想了,小九。”
“嗯。”实在没有情感,扶九也不去强迫自己。受着内心微乎其微的自责,总比时刻活在恢复不了记忆的痛苦中要好。
那天之后,扶东林被卫钺带走了,至于什么下场,扶九不在乎。
卫良煊说是走了程序直接送进去了,当然,在卫钺的管辖范围内,谁都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听说法庭结束后,扶东林给抚琬潇母女发过消息,让她们想办法赎他出去,抚琬潇听到声音就挂断了。
隔着坚固金属的铁栏,卫良煊正抽着烟,“听小九说,你以前最喜欢用鞭子”
“不,不是的”扶东林似乎双手无力,他想握住栏杆都做不到。
“像小九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oga,被你伤害,被你用鞭子抽出一道道伤痕,你心里是否有扭曲的快感”
“没有,没有”扶东林惊惧惶恐,他继续待在这里会死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畜生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没有”卫良煊丝毫不理会他求情的话,不耐烦地吐出一口烟圈,“没有虐待的快感,你还要打他你做事连自己都不考虑挥鞭子难道不用消耗体力,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却愿意做这种耗费体力的事。”
“我”
“既然你喜欢,那你继续挥鞭子吧,挥到死为止。”
“先生”扶东林嗅到了绝望。
卫良煊抽完烟,把烟头踩灭,任凭扶东林在牢里叫喊,而后被警察带走。在外站了一会儿,卫良煊找来卫钺关于跟他交代事。
“犯人的人权也要保证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