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大方承认了，扶九下面的话，反而不太好说了。

    “抽烟有害健康。”扶九在一边等他抽完，“像先生你这样体质差的，就更不能抽了。”

    沉默了会儿，卫良煊把烟头投进垃圾桶，低头看了扶九一眼，然后打开了车门。

    扶九没觉得危险，坐到车子里，发现了之前在卫良煊休息室的照片，迷茫的拿起来看了看，那股熟悉感，让他心底愈发不确定了起来。

    他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先生，这个人是”

    卫良煊“”很好。

    卫良煊没有回答扶九的问题，面无表情的发动车子，扶九感觉卫良煊情绪不太对，一路一直看着那张相片，企图想起些什么。

    下了车，卫良煊大步走了，扶九小跑着跟上，一楼都是佣人，于是卫良煊直接上了二楼，才停下来等着扶九。

    扶九在他面前站定，不确定的喊了声，“先生”

    “你不记得这是谁了”aha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扶九想了想，“是，很重要的人吗”他越看，越觉得像他自己，可他又真的不记得了。

    难道他失忆了还是重生前就失忆的，所有现在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沉默了会儿，卫良煊从他手里把相片拿过来，“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反正也就见过一面，oga忘记了，也情有可原。

    扶九好奇，但是没有问，问多了可能暴露出很多问题。

    “先生，你对oga的社会地位，有什么看法吗”扶九转移了话题，他想知道，卫良煊有没有改革法案的意思。

    “我是aha。”

    “什么”

    “我首先考虑的是aha人种的利益，除非有人让我愿意为他付出什么，我才会去改革法案。”卫良煊显然明白扶九问题背后真正想问的。

    “顾阿玖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我不是因为他。”扶九怕卫良煊误会，“我只是听他说起，才想到了很多。”

    扶九想，前世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卫良煊一个aha，义无反顾的去改革oga的法案。

    换下了衣服，扶九去研究室找梁珂，他现在每天都在跟药剂打交道，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又少了，多少让卫良煊有些怨念。

    不自觉拿出烟来抽，卫良煊想起扶九的话，又放下了。

    oga居然说他体质差，还不记得他们之前见过了。

    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已经开始建造的研究院，卫良煊摸了摸下巴，趁着月色进了扶九的房间。

    身体上突然感觉到了重量，嘴唇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扶九在深度睡眠中，偶尔流露出几声细碎的。

    两个人中间隔了一床薄被，卫良煊手掌伸进被子里，抚摸着掌下滑嫩的肌肤，亲吻逐渐失控，终于在扶九醒来之前离开。

    关门声有些大，扶九迷迷糊糊睁开了眼，迷惘地摸了摸周围，什么也没有，他突然恐惧的躺了下来，想让自己快速睡着。

    可是越想越害怕，他是不是被鬼压床了抱着这种想法，始终难以入睡，最后他抱着被子穿上拖鞋，去敲响了卫良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