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结果很明显,那么大的罪名加上相继被爆出来的之前种种违法违规行为, 判个终身, 都不能消除民愤, 但是死刑是不可能了。
社会需要时间, 各大家族也需要时间从这种畸形的社会状态中走出来。如果判死刑,他们一旦打算兔死狗烹, 对谁都没有好处。考虑到这些,哪怕不足以消除民愤,这样的结果也是最好的。
庭审结束后, 卫良灼要求跟卫良煊见一面, 卫良煊本来急着回去,没打算见他,想起小时候才堪堪止住了脚步。
见一面吧,算是做个了断。
“母亲的去世,和你有关系吗”很久不见, 卫良灼不再是之前光彩夺目痞里痞气的卫二少了,青黑的胡茬在一张苍白俊美的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不伦不类。
“有。”提起这个女人,卫良煊脸色更冷了,他不耐地蹙起了眉,“你想问什么”
“我只想知道是谁在骗我。”卫父跟他说,是卫良煊害死了他们的母亲,卫良煊却一直不肯承认。
“你心里有答案,你只是不敢承认。”卫良煊看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变成这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可说的伤感,但是想起这些年卫良灼的所作所为,他心里那点伤感很快消失不见,“去哪里想吧,总有一天能想通。”
说完卫良煊就抬脚走了,他们之间该说的都说开了。
卫良煊生来就是双面的,他把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他在乎的,一类是他不在乎的。
和卫良灼从小一起长大,在那个充满男女刺耳争吵声的家里,互相依靠着,彼此安慰,很长一段时间他在卫良煊心里都是最为重要的存在。
又想起这些了,卫良煊摇摇头,让自己不去想。从前再好也与现在无关,从卫良灼选择相信卫父的谎言开始,他们就没有关系了。
雨后的晴天十分明媚,卫良煊回到景堓的时候,扶九在花园里松土。卫良煊心里蓦地柔软了下来。
看,他最爱的人,在那里。
阳光下的oga,脸上出了一层薄汗,显得整张脸白的透明,水润润的泛着光泽。
“打算种花”卫良煊出声,扶九拿着小铲子直起了腰,才注意到他,揉揉腰,扶九笑着回道,“种草药,这里的土质很适合种草药。”
说来景堓依山而建,百米外是一条河流,整座山上的别墅不多,看起来没开发的样子,山上土质自然适合种草药。卫良煊听到他的话,点点头记下了,“整座山都是我们的,你想的话,可以找人把山上都种满草药,留作自用。”
扶九的小铲子掉到了地上,眼里弥漫上惊喜,“真的吗”
“当然。”卫良煊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还有更大的惊喜给他,“山上种满草药。还有,你不是说不想让空间带给你的能力荒废吗正好山下空地很多,可以建医院。”
“”扶九几步跑过去,激动地手舞足蹈,不知道怎么反应,卫良煊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扶九失态的围着卫良煊转圈,半张着嘴话都说不出来。
他太开心了
山上种草药,别墅后面是研究院,卫良煊直接把收购的医药公司给他改成了研究院的药品生产厂,现在还说要给他建医院
建医院啊他自己的医院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