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卫良煊眉毛拧了起来,胸口剧烈起伏,“你对那些弱鸡的身体感兴趣”
“”
扶九没说话,他没看过这种视频,但他一个学医的,什么都见过,所以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卫良煊看他沉默,当他承认了,自己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卫良煊声音冷冷的,冒着浓浓的酸气,“你看的是什么视频里面的主演有没有我大身材有没有我好”
那语气,好像扶九如果肯定,他能立马暴走。
扶九真是怕了他了,有些无奈又好笑的从被子里钻出来,搂上卫良煊的脖子,“我没看过视频,aha倒是看过不少,但那是病人啊,在我眼里和oga没什么区别,你吃醋了吗”
“没有。”卫良煊坚决不承认,背地里却悄悄环上了oga的腰,很明显被安抚到了,“明天就给那些网站解封。”
“嗯”
“没事,不关你的事。”卫良煊感受到脖子后面,明显的疼痛,突然想寻求一下安慰。
“脖子疼。”
“怎么了”扶九着急的神色极大地取悦了他,卫良煊摇头,“没事。”
“没事为什么会疼”
“我本来打算去做腺体切除手术。”卫良煊话头一转,反正现在不打算做了,卫良煊就跟扶九说了。
“梁珂说,如果切除了,就没有办法标记你,所以我后悔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手术”扶九后怕的冒出一身冷汗,“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它会疼。”卫良煊忍受了十几年,实在不想再过这种生活了,“无时无刻不在疼,有时候厉害了,我就抽烟。”
“那晚上疼得厉害是吗”扶九心疼的摸上了卫良煊的腺体。他都不知道这些,他以为卫良煊只是不能释放信息素而已,原来还会疼。
“嗯。”卫良煊不想说这个,他只是找个理由转移一下话题而已,扶九认真了,他就觉得没必要了,一把把扶九扑倒,“给我吸一下就不疼了。”
扶九本能的骤然紧张了起来,又放松了身体任由卫良煊动作。卫良煊像往常一样把他的暖贴拿掉,凑近他后脖颈深吸一口,浑身温暖舒畅,“你贴这个是不想让人看到吗”
“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扶九笑了一下,“我有点怕凉。”
“夏天也会吗”卫良煊把整张脸埋进他的脖颈,说话闷闷的。
“夏天只有脖子会凉,所以贴一个暖贴就好了。”
“嗯。”
长久的沉默后,扶九攥紧了卫良煊的手,“我会治好你的。”
“好。”卫良煊蹭了蹭扶九侧颈的软肉,有些硬的发丝,蹭的扶九有些痒。
两个人维持着一个亲密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之前卫良灼在网上爆出扶九出入酒吧,被卫良煊轻飘飘的转移了重点之后,卫良灼就剩下一肚子火没地儿发。
快一个月了,他找了无数的医生看过,国内外的专家都找了,都看不出是什么原因让他突然不能释放信息素了。他直觉是卫良煊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证明。
而此时卫良煊,上交给议会一个名为“提高oga在医学行业所占比重”的提案。
各位议员互相交换几个满含深意的眼神,纷纷禁言,先不发表看法。
卫良灼也是议会的议员,他第一个反对。
“能被发情期支配的可怜人种,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坐在一起若是发情期来了,难道要就地请我们观赏吗”卫良灼与他争锋相对,两个人隔了几张桌子,依旧味十足,“几千年的传统了,oga还是老老实实在家里当一只金丝雀吧,美丽又乖巧,招招手就会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