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无涯在躲他。
敖烨很不解, 为什么同住献王府, 两人的院子都是靠着的,但他使尽办法都没能遇到柳无涯一次。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敖烨也好几天没看见过柳无涯了。
现在他整个人都很颓废,急需其他事情来缓解他的心情。敖烨眯着眼睛想,是时候去找钟战算算账了。这几日都将心思花在小夫子身上,钟战被他抛到脑后, 而钟战整个人也怂成一团,没敢来找他。
正当敖烨去找户部尚书的府上好好拜访一下钟战时, 钟战终于硬着头皮来找敖烨请罪了。
他独自一人来到王府, 手上提着礼盒, 看见敖烨时,脸上的心虚和愧疚都快化为实体。
敖烨瞥了他一眼, 叫他进屋, 再让下人们出去。
钟战讨好地笑着, 把礼盒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问道“敖哥, 那壶酒你喝了吗”
钟战这二世祖平日趾高气扬得很,难得听他喊一声哥。
敖烨冷笑一声“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你现在来问我”
钟战一看便知道糟了, 那壶酒敖烨肯定喝了,不仅喝了,说不定还和他那小夫子发生了什么事情。
敖烨对他那心上人态度极其认真,钟战在发现自己那壶酒是正常的酒时, 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出大事了。他心中忐忑了好几日,谁知道那壶酒会闯出什么祸钟战不敢去触敖烨的霉头,直到今天,发现敖烨还没来找他算账,他猜测应该没出什么大坏事,才赶紧来找敖烨请罪。
钟战心想,如果自己不解释清楚,可能朋友都没得做。
于是钟战苦着脸赔罪“对不住啊敖哥,我那日准备了两壶酒,有一壶里放了助兴的,原本是准备用来与花魁共饮调情的。哪知道去取酒的书童左右不分,错把下了的那壶酒给了你。”
敖烨不知道说什么好。其实他心里也明白,这就是件彻头彻尾的糊涂事,不能怪到钟战身上。
而且,硬要说起来,他和小夫子能有这么大的进展,还得感谢那壶酒。
敖烨想到那天晚上如入云霄般的快感,双耳泛红,不由得口渴,连忙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这几日,他每天晚上都在回味那天的春宵时刻,几乎能够在脑后里将每一个细节还原。
小夫子艳红的嘴唇,揉着泪光的双眼,还有微微颤抖的双腿
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身体又要昂奋起来了。
然而人就这么喜欢和自己作对,越是说着不要去想,头脑里想得越厉害。
看着敖烨陡然面红耳赤的钟战“”
钟战在上面是大家,一看敖烨这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顿时嘿嘿笑,问“你和那小夫子成了”
钟战这一声唤回敖烨的神智,他拿起茶壶给茶杯满上,往嘴里一倒,缓解饥渴。
“没有,小夫子他没答应我的表白。”敖烨倒没有很沮丧,因为他觉得自己希望很大。
虽然小夫子躲他躲得厉害,但这不正是说明小夫子心里有他吗若是真的不在乎,小夫子不会逃避。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个,”钟战用手做了一个下流的插入手势,“你和他做了没”
敖烨刷得又脸红了,咬牙切齿地说“钟战,你这人真是没脸没皮,下流至极”
骂他下流的人多着去了,钟战掏了掏耳朵,理直气壮地说“乃是人的本能,有何下流可言爹娘不下流会有儿子儿子不下流会有孙子”
敖烨“”
敖烨“别扯这些了,回归正题。”
钟战看了敖烨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