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眦欲裂,中原中也声音有些颤抖,气得眼前发黑,看着还低着头的太宰治, “这是什么意思”
画面上的少年金发散乱,和服的领口敞开, 整个人被钳制在怀中, 漆黑的镣铐像是黑蛇一样啃噬着少年的手腕。
一定很难过吧
回想起一路上太宰治异于平常的沉默, 中原中也声音艰涩,手指揪起黑发少年的领口高高举起, 仿佛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黑发少年没有回应, 目光在手机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在按键上点了几下,然后面色平淡地挥开赭发少年的手臂。
鸢色的眸子对上赭发少年的眼睛, 太宰治举起手机,“我确实猜到了这种可能。”
金发少年一直静静地斜躺在沙发上,屋子里的暖气很足, 暖洋洋的不至于让人感觉到冷,但是少年的脚趾却纠结在一起。
很可怜也很可爱
“还真是可怜啊,我要把你嘴里的东西拿出来,你可不要吵啊”
愉悦地哼着歌,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费奥多尔微微抬起羽生凉的下巴,将少年嘴里浸湿的步巾拿了出来。
被突然的说话声音吓到了,羽生凉身体瞬间僵直,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在自己的头发上发现了一个发卡。
额头上冷汗津津,金色的发丝贴在皮肤上带来不适感,但羽生凉却不敢动弹,张了张口。
“嘘”
嘴唇被一根手指抵住,是很冰冷的温度,止住了羽生凉想开口说话的举动,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里。
嘴唇不自觉地哆嗦着,羽生凉在心里祈祷他不要发现,内心慌的一匹。
“暂时先忍耐一下吧,我可不放心松开你的手,你实在是个有些调皮的孩子呢”
好像很苦恼一般,费奥多尔俯下身子,冰冷的手指已经摸到了羽生凉的脸颊,另一只手恶作剧般地掰开金发少年指缝,拿出发卡。
怎、么、办
羽生凉大脑被这几个字震的发懵,手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不敢动,他会不会被打一顿会不会被扔到海里喂鲨鱼
“我”想开口辩解一下,却发现自己被当场逮个正着,连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你喜欢老鼠吗”
面对这个死亡问答,羽生凉奇迹般地想起了初次交手时的信件,信封上好像有一个老鼠的标记。
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能活,挤出一个违心的笑,“我挺喜欢的”
眉头皱了一瞬又舒展开,看着金发少年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费奥多尔仿佛真的相信了羽生凉的鬼话。
“既然喜欢,那就过来玩玩。”
一只只小老鼠在男人的招引下灵活地爬了出来,发出吱吱吱的叫声,还有爪子刮过桌子的声音,越来越近。
“”
身体动了一下,将脸埋进沙发里挡住脸上的表情,双腿弓起露出防备的姿态,忍不住从唇齿间泄露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就吓哭了,你刚刚不是还挺厉害的嘛”
打了个响指,老鼠窸窸窣窣地爬走,屋子里不正常的声音戛然而止,只留下少年肩膀抖动摩擦过布料和低低的啜泣声。
羽生凉这里有变态,我打不过,我想回家
少年还委屈地埋在沙发里,感觉到自己好像吓唬得稍微有些过火,费奥多尔眸光越发深沉。
动作自然地把金发少年胡乱披散的长发捋开,仿佛他们已经认识了好久一样,“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