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休语除了疯意发布的产品编号,还是第一次有人类身份的象征, 不由高兴地紧。
江己寒在酒店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江休语捏着她那身份证小心翼翼地递了上去, 她对酒店前台的小姐姐说, “能不能用我的身份证登记。”
江休语带着帽子口罩, 本来前台小姐姐还在吃今天江己寒江休语和佟浅的三人大瓜, 在夜晚时亲眼见到江己寒已经够震惊了, 心想着上流社会还真下流,网上朝着三角恋, 晚上江总又带了女人开房。
等前台小姐姐看到江休语的身份证时,松了一口气, 微笑礼貌着说,“您与先生的身份信息都需要登记的。”
江休语闻言笑了下。
江己寒选择的亦然是酒店的总套,到达房间后, 他正想伸手揉揉休语的我头发, 让她先去休息的, 开口时手机响了, 他摸出手机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归属地是榕城。
江己寒不着急接电话,电话也没有休止的意思。
最终江己寒僵硬地收回手, 硬邦邦地接起电话,“说。”
知道江己寒私人号码的人不多,除了特定的那几个人再没人晓得。所以来电人的范围不大,每一个来电的人,江己寒一直都是这副面孔对待。
“江己寒。”那边传来一记女声。
江己寒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江休语也听见了这声音,她很快地猜到来电是谁。
“你考虑好要与我做交易了吗”佟浅平静地问,“那个当年唆使我偷你东西的幕后人。”
江休语大概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听这些话,立马想往房间跑。脚刚抹上油,手腕就被江己寒一把抓住。
“休语”江己寒挑眉说,“你可以知道。”
见江休语缓缓睁大了眼,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江己寒这才缓和了肃杀的神色。
他慢慢走到客厅,给自己和休语倒了一杯温水,不急不慢对电话那头的佟浅说,“你觉得这么多年了,凭我的能力还查不到那个人吗”
电话那头猛地顿住。
江己寒嗤笑,“我一直觉得你很聪明,所以这些年没看出来,我是再给你机会吗”
一个主动认错,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佟浅哽住。
过了很久,佟浅才说,“我知道了。”
可惜,对方早就已经切断了通话。
夜深人静,佟浅看着窗外的那轮明月,赤脚走到窗边。她无力地靠在落地窗,回想以往。
和江己寒一样,她有一个不幸的家庭。
父亲酒后肇事逃逸,她童年一直顶着杀人犯女儿的身份,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带着刺。
除了江己寒。
那人眼里冰冰凉凉,虽然冷但没有那种让人难堪的恶意。甚至在自己遭受无辜地欺凌时,江己寒时不时还会帮自己出头,一直跟在他身边,认他做大哥的贺睨和陈承也一直帮助着自己。
她和江己寒是天生的朋友,江己寒在音乐上的造诣,以及她嗓音的天赋,无不征兆他们二人是互相挟持的好友。
可是,她偷了江己寒的歌,让这一切都破碎了。
她一直觉得,江己寒没了这首歌,还会有下一首。她万万没想到,江己寒的母亲会因此自杀。
最终她变了自己的父亲,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害了别人的生命。
却不曾想,很多时候一句合适的道歉真的可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