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三言两语又转向了褚子墨这边。
“好了。”赵繁云出声阻止道“子墨封了鸿胪寺少卿是喜事,现在让你们这样刨根问底的问下去,像个什么话。”
她自又握着褚子墨的手,“这府里现在就属你和你温言哥哥最有出息,以后在官场上你们都是一家人,要互相帮衬。”
褚子墨点头道“会的,祖母”。
“对,这样才是一家人。”赵繁云靠近了褚子墨一些笑道“你这几位哥哥,将来都是要走科举的,他们要是有能耐,明年春闱就让他们自己考去,考不上是他们自己的命,考上了,那就也是自家人,官场上那些个拉帮结派的欺负人,不还得靠咱自家人互相帮衬,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祖母说的是。”褚子墨点着头一副虚心受教的表情。
赵繁云欢喜的摸了摸他的脑袋,语气慈爱的道“你还小,有些道理有长辈教,慢慢的也就都懂了,好了,也不拘着你们,你们几个小的自去玩吧,只记得酉时三刻要回来吃晚宴,你可是主角,可不能玩野了。”
褚子墨松了口气站起来,连着褚白溪几人一同往门外走去。
这镇远侯府褚子墨虽来了两个多月,但真正熟悉的地方也就只有潋滟院与西凉院,出了门,石头在一旁走了出来,他对着众人一一见礼之后才对褚子墨道“少爷,现在是要回院里还是去哪”
“回院里吧。”他看向身旁几个站在这还没走的少年,试探的问道“你们可要去我西凉院坐坐”
“当然要去啊”褚白溪毫不客气的说“我还有好多事情想要问你呢”
褚子墨笑着点点头又看向褚东阳与褚言秋,两人扭扭捏捏的拱了拱手,笑了两声就默默的跟在褚子墨两人身后去向了西凉院。
褚子墨对着两人忸怩的行为虽不喜爱倒也不反感,只顾着与褚白溪说着话就慢慢的到了西凉院。
西凉院中,一切和他初来时别无二致,他进了书房,身后的三人鱼贯而入。
众人坐下,石头为他们把茶都满上,褚白溪喝了一口道“六弟弟许久未归就有这么多奇遇,建炼铁炉是不是能赚很多钱”
“四哥关心这个干嘛。”褚子墨笑道“一月不见怎么像钻到钱眼里了,让春姨娘听到,一定又要生气。”
“你们也知道我读书不行,现在就想做点小生意,小娘生气能怎么办,我还能真的长年累月的去考科举”褚白溪嬉笑道“六弟你要是手里有余钱就借哥哥一些,等哥哥腾达了,定忘不了你。”
褚言秋听后眉头紧皱,他看着褚白溪认真的开口,字正腔圆“四弟还是应该以读书为重,虽说大越如今有些轻武,但士农工商,四弟再怎么说也不能如此丢我侯府的脸面。”
“我怎么丢脸了”褚白溪啧了一声,“二哥想考春闱,怕是还没有我做生意现实些。”
“你”被褚白溪讽刺了一番,褚言秋伸手指着褚白溪片刻后又狠狠放下“朽木不可雕也”
“切。”褚白溪不屑的撇撇嘴。
褚东阳看着两人在中间打着圆场道“二哥已经在准备明年的春闱,入朝不过早晚的事,四弟想做生意,只要是正当买卖也没什么贵贱之分。”他笑了笑,“况且都是自家兄弟,打断了骨头连着筋,何苦互相挖苦”
两人听后有些讪讪的互相拱了拱手,褚白溪才对褚言秋道“三哥说这话才像样,我也不愿意与你计较。”
褚言秋气急却越急越说不出什么话,只狠狠的瞪了褚白溪一眼就算作罢。
褚子墨在旁边看着几个兄弟的表现,大概真是被谢林燕教养偏了,三人中一个有些直脑筋,一个无心学习想要从商,还有一个褚东阳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