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舒视线向下,发现自己是被抱着的姿势,对方的睡衣扣子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健硕的胸膛,肌肉匀称有力,触感硬韧滑嫩。
越舒脸腾得一下红了,迅速坐起身。
叶景铄觉浅,越舒一动他就醒了,他双眼慢慢睁开,迷蒙地看着他。
“醒了”越舒把被子收回来,朝走廊看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撵人“回自己屋去。”
叶景铄坐起身来,被子从身前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
越舒看了一眼他白花花的胸肌,迅速收回视线,耳尖慢慢红了,横气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叶景铄低头看了看,若有所思地愣了片刻,缓缓伸手,开始系扣子。
越舒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一眼,发现叶景铄竟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欲言又止,眼中含着一丝羞赧。
越舒都被他看毛了。
他睫毛颤了颤,不自在地说“你看什么”
叶景铄收回视线,盯着光溜溜的地板,目光游离,面露红绯,说“没想到你睡觉还有动手动脚的习惯。”
“啊”越舒蒙了,不明所以地问他“我动你什么了”
叶景铄系好了扣子,把垂下的发丝缕到脑后,他垂眸说“没什么,是我想多了可能是睡衣太松。”
越舒眼看叶景铄抱着枕头出了卧室,那人宽厚寞落的背影渐渐消失,像个被轻薄了的小媳妇。
叶景铄是不是误会他了
越舒躺回床上再就没睡着,盯着天花板心乱如麻,窗外蒙蒙亮的光线照映进来,越舒翻了个身,感觉心事重重,像被一记巨石压着胸口,郁结上不去也下不来。
说起来他一直最讨厌同性恋,对他来说这三个字已经不仅仅代表一个群体,更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印象。或许是李文清对他的影响太深太远,以至于这么多年下来,他仍对李文清为首的人群深恶痛绝。
真正的君子有几个大多数的同志最后都会奈于社会压力和异样目光,选择结婚生子,昧着良心撒谎隐瞒,结婚后又死性不改。
可叶景铄不一样。
如果是叶景铄,定然不会昧着良心,那人家庭情况还特殊,也用不着在意社会的眼光,更别说骗婚那种事。
越舒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踩着拖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走过来,在他卧室门前停下。
越舒以为又是叶景铄,连忙闭紧眼睛,假装睡着。
脚步声随着那人停住而消匿于空气之中,顷刻间,仿佛有一股视线落在他的脸庞,有形一般在他身上游走了一遍。
越舒等了半天,也没听着离开的脚步声,他身体僵着,也不知道该动还是不动,正在这儿纠结呢,一声清冷的声音从门外突兀地响起,语气里仿佛结着冰渣。
“你在干什么”
是叶景铄的声音。
李文清吓得一激灵,转头就看见叶景铄站在他身后,身影高大,面色阴沉。
叶景铄个子比他高了一头,身形又高挺健硕,光是站在那儿不说话,就有股强大凌人的气势,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李文清喉结滚动一下,心虚地说“我能干什么,叫越舒起床啊。”
李文清说完,见叶景铄仍挡在他面前伫立不动,阴翳的表情都没变一下。
李文清手心都冒汗了,大着胆子说“杵在这儿干什么,让开啊。”
叶景铄说“那么好看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