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仅仅是高兴,还包含着很多东西,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都有什么。
锦觅不知道人高兴到极点,是会哭的,她又不明白了,于是问道“既然高兴,为什么要哭呢”
水神笑而不言,也看出些不对,他和梓芬的孩子不至于此,想来唐柔带锦觅来洛湘府也是为了此事,倒是不知她是如何看出来的。水神看了眼屋内,如今倒是不好去问,众位芳主也在梓芬面前发过誓,亦不好询问,
水神对锦觅说“觅儿,你的小友已然无碍,爹爹要去天界做些事情,便不多留了,你若有事,便来省经阁找爹爹。”
锦觅点点头“嗯,好。”
水神和屋外几人颔首示意过后才转身去了。在水境外,火神和其余众位芳主仍一内一外、互不退让,水神想到屋内那两人,再看看旭凤,对方才之事绝口不提。
他对旭凤说;“火神殿下,瘟针之毒乃天下至毒,夜幽藤虽有奇效,但也不能立竿见影,火神与其在此空等,不如先回天界复命,以安天帝、天后之心。”
旭凤眼见众位芳主不肯放他入内,左思右想,只得答允,与水神同去天界,但心中仍焦急挂念不提。
水神一走,锦觅待不住了,定要进去亲眼看看才能放心,红绡也回转过来,凭什么她在里面你侬我侬,自己守在门外吃狗粮也就和锦觅一起进去了。
长芳主见唐柔好转,想着自己在,她们伙伴间定然拘谨,说话不方便,于是寒暄几句也不多留,转身离去。
果然,长芳主一走,锦觅肉眼可见的活泼起来,盯着润玉发红的眼眶叽叽喳喳地问;“润玉仙,你高兴为什么要哭呀”
润玉有些不好意思,垂首一笑“啊,这、等锦觅仙子有了心仪之人就知道了。”
锦觅不知道心仪之人是什么意思,大眼睛里透着疑惑,倒是红绡眼中闪着暧昧的光芒看着唐柔,唐柔正要给一个暗含得意的眼光作为回敬,突觉不适,她忍着痛小幅度地扯扯润玉的袖子“我饿了。”
锦觅一拍肚子,嚷道“啊,真是,我也饿了,我去拿些鲜花饼来给大家吃吧。”
润玉给唐柔身后垫上个软枕,起身道“不必劳动锦觅仙子,润玉去就是了,还请锦觅仙子指个方向。”
锦觅坐在凳子上晃着腿,指了个方向“喏,就是那里。”
润玉一走,唐柔翻身伏在塌上捂着嘴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神情倦怠地松开了手,面上是不正常的红。
红绡抬手用灵力抹去了她手心的血迹,又用绢帕给她擦擦嘴角的血,心疼地说“你谈个恋爱还真是有血有泪啊,这才第二天哎,以后还不知怎么水深火热呢。”
唐柔抬眼静静地看着她。红绡忙抬手告饶,连声道“风生水起,风生水起,行了吧”唐柔这才放过她,扶着床坐好深深地呼吸着。
红绡稳不过三秒,顺着自己方才所说,越想越觉得不妥当“我真觉得润玉不是好人选,你不是常说嫁人不是嫁这个人,是嫁给他的家庭吗这自古天家无情义,那火神一看就不是善茬,想来那天后就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要是真和润玉在一起,以后不如意的事多着呢。”
她说着说着着了急,苦口婆心“天底下那么多大好男儿,咱们找个差不多的不行吗你怎么就非得给自己找个有个这么实力悬殊、还没血缘关系的婆婆啊万一以后有利益之争,搞不好你能玩死自己。”
唐柔长长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