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当富婆了”
余心月再次提醒“舅妈,你本来就是富婆。”
季昭华不管,“为了庆祝,我要去度假,你们决赛是在夏半岛对吧。”她提起小挎包“舅妈先在那等你啦。”
按理未成年人前往夏半岛参加决赛需要成年人陪同。
然而余心月在那一栏里填的不是季昭华,而是秦卿。这就让季昭华开始吃醋了,连续数日一开口就暗暗影射这件事,满满都是酸气。
就比如现在,余心月熟稔地捂起耳朵。
季昭华愤愤地把她的手拉开,说“反正你都有了卿卿。我自己外甥女进决赛,我连陪都不能陪,还要自费旅游。”
余心月扶额,轻轻叹气“舅妈。”
季昭华抱臂“什么”
余心月“我最近还要点钱。”
季昭华后退一步抱住自己的小提包,上下打量女孩半晌,“你你你,该不会一开口又是一百万吧,月月你可是个初中生,小孩子不能奢靡无度。”
余心月撒娇“舅妈”
对上女孩闪亮湿润的眼睛,季昭华顿时溃不成军,一双像小动物一样般湿漉漉的黑眼睛,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谁遭得住啊。
季昭华掏出一张卡,拍在桌上,作为回报,捏了捏女孩的脸颊,“密码是你的生日。”
余心月弯起眼,把卡收好,“谢谢舅妈舅妈真好”
季昭华轻轻哼一声,“臭屁小孩,就知道卖萌。”
看这灿烂的笑容,她的手竟然不自觉伸到包里,蠢蠢欲动地想再送一张卡给女孩。小孩这种生物真是太可怕了。
当然,也要分是哪个小孩。
季昭华看了眼回家的印江涵,心里想。
自从余心月一战成名,印江涵显得精神紧绷,紧张到有点神经质了。
她今天刚从医院回来,印家外婆对自己身体十分爱惜,就算没什么病,也喜欢待在医院。
余心月作为始作俑者,没有去探视,反正她去也是挨一顿阴阳怪气的数落,还不如和季昭华两个人待在家里,偌大的家空下来,难得的轻松自在。
印江涵咬紧唇,一眨不眨地看着余心月。
季昭华咳嗽几声,“涵涵,外婆还好吗”
印江涵低头,提包上几道指甲的划痕“还好。”
季昭华笑“那我就不去探望了。”
老太太年纪上来,总仗着自己的年纪倚老卖老,不怎么讲道理。如无必要,季昭华一般不和这个婆婆计较,倒不是怕她说什么,只是怕自己不小心气到老人家。
印江涵拽住包一声不吭地上楼。
余心月趴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揣摩这辈子她会不会还抄自己的歌。现在这人应该在两难的处境,不抄,她和青说难以交代;抄,又害怕东窗事发。
余心月嗤笑,对印江涵的困境没觉得有半点可怜。
早知这样,当时为什么要做小偷呢
她忽然对季昭华笑笑,说“舅妈,还记得我上次写的歌吗”
印江涵停下脚步,身形僵立。
余心月说“淘汰赛我准备唱这首歌。”
季昭华举起大拇指“那不是稳了”
印江涵脸色苍白地走进卧室,缩到床头。
到现在她也没有想放弃抄袭,跟余心月去道歉,心里反而想的是,如果余心月真的打算唱那首歌,她要怎么才能把抄袭这口锅,扣到原创者身上。
印江涵联系青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