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禾“哎哟”一声,无奈的耸肩。
“这你可就误会我了,我只是有点那么八卦嘛,刚刚人在,我不好意思问你什么情况,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咋回事啊你俩,之前还不是一副死敌来着,怎么,难道真符了那句看她不爽就上了她在你身下哭”
“你要真同情,或者落井下石,开个包养协议情人不就好了,干嘛这么还准备把自己一辈子给搭在她身上啊,我可是听小道消息说她心有所属来着,你这样不厚道啊”
谢嘉禾摇头晃脑,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态度。
“你爸知道这事,估计得气到心脏病突发。”
他跟人开黄腔开习惯了,没注意到自己在说“看她不爽就上了她,在你身下哭”时方文君脸色微变。
“我爸啊”
方文君似笑非笑,“没事,有的是人照顾他。倒是你,怎么,万花丛中过,现在要片叶沾身了你跟乔晓宁,准备就这么定了不是某人自诩锦城浪子,不婚不嫁不娶,兔子也知道不吃回头草,你倒是不是只兔子。”
谢嘉禾在大学时,就有花花公子这一称号,换女友跟换衣服似的,以前两人在圈内认识时,谢嘉禾跟人打牌,被别人出老千差点把底裤都输干净了逮回家,要不是方文君正巧路过,仗义执言,主动帮他赢了几把,可能早就成为家族联姻的工具人。
后来谢嘉禾死活要认她当兄弟,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只有当了兄弟才知道好歹,不会打你主意。
方文君勉勉强强多了个弟弟。
谢嘉禾在外人面前可以甩脸子、发脾气。
唯独在她面前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又敬又畏。
虽然方文君从没下手打过他,这种畏惧更多的是来源于她这个人的手段心机,从国外回来初入商圈时,别的公司企业跟她抢业务抢项目,无一不是逐渐萧条被生生拖死破产,然后方文君假兮兮的放长线钓大鱼,将这些公司用最低的价格收购。
运气贼好,手段贼高,打响了圈内的“方扒皮”名号。
对外人狠,对自己员工,却好得一批。
他是心服口服。
谢嘉禾在她俩喝酒时,悄悄溜了去搜了下最近楚苑的八卦消息。
自然也知道了现在楚苑什么处境。
“你真打算花几亿来给她擦屁股”
谢嘉禾一言难尽“你都不知道,这楚苑在网上粉圈,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一方有难八家点赞,谁都恨不得踩一脚吸两口血,你这事要是爆出来了,说不定对公司会造成影响的要好好考虑清楚。”
方文君淡淡道“她杀人了还是放火吸毒了”
谢嘉禾“这不是这样算的明白吗兄dei你是不上网,不冲浪,不晓得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方文君古怪的看着他“冲浪”
谢嘉禾指了指自己的脸,不羁一笑“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资本,这叫资源一张脸打遍天下,我不否认楚苑那张脸确实哈得天独厚,但她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妹妹,再过几年,就算不发生这些事,凭借她这种完全没得天赋的,前浪就死在沙滩上了”
说一千道一万,他还是觉得这是个亏本生意。
“没觉得你以前爱她爱的要死要活的啊,装,真会装。”
方文君喝了口白开水。
她没看谢嘉禾,目光有些悠远,有些阵痛。
“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吗”
谢嘉禾竖起耳朵“您说”
方文君指腹不自觉的抚摸着冰凉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