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悦还来不及帮她包扎伤口,昨天晚上那悲伤哀怨的吟唱声又由远及近的传来。
“来了”中年阿姨害怕的站起来,她之前还能拉着教徒,可是现在教徒比外面那声音还可怕,她连忙拉住一旁的陆宁,“快投票吧,这人肯定是鲛人的后代投出她我们就结束游戏了”
“我不是”女生疼的直抽气,她刚准备咬咬牙用手把那匕首,有一只手就比她动作还快。
教徒飞快的拔出那把匕首,喷出的血液溅了旁边的草垛一片,女生哀嚎的仰起头,她满脸泪痕的摇摇头,死命的后退。
“啊,女孩的血的味道,久违了。”教徒眼神微眯,黑色斗篷下露出他因为消瘦有些刻薄的脸,他苍白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握紧匕首,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另一条腿上,嘴中喃喃念道。
“当时她也是这样受了伤的,是怎么样的伤口呢”
教徒比划了两下,眼里一道红光闪过,他握着匕首的手又快速下落,想狠狠地扎进另一条腿里,却没想被一阵重物击落。
林知知把脱下来的背包砸在他手上,用枪抵住他的额头。
“别动,你先把刀放下。”
“嘶”教徒舔了舔下唇,把额头送到枪口上,眸中露出一丝痴迷,“啊,新鲜的血液味道。”
一个人的神态是模仿不出来的,哪怕是同一张脸,也能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不同,这个人不是昨夜的教徒了。
看见曾悦把女高中生拉开,教徒没有上前阻止,他慢慢转动着握在手心的匕首,划过自己的腕骨,虚虚的比着林知知的腰间又落回到地面。
他眨眨眼,一脸无辜的举起手,露出自己白的像鬼一样的脸,“我向神起誓,我刚刚真的只是怕她跑了,才动手伤了她,毕竟她是鲛人的后代。”
林知知将他的匕首踹到门口,才慢悠悠的收回手里的枪,教徒的目光隔着她的衣衫上下流连,他舔舔唇,眸中带着兴奋的光芒,“你的血闻起来很甜。”
这样上好的肌肤,要是划上几刀就更完美了,一想到那些火红的烙铁会落在这样完美的艺术品,他就控制不住体内奔涌的血液。
林知知“”
她挪动身子,扣下手里的扳机,子弹擦着快速躲开的教徒手臂射入墙里。
鲜血透过黑色的外套顺着教徒白色的里衫成股滑下,林知知用枪口点点他的手,一脸嫌弃,“你的血闻起来令人想吐,因为满是罪恶。”
教徒脸色沉下来,眸中已有不悦。
女生被止住了血,因为没有麻醉药,疼痛让她仍旧保持清醒,她吃力的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汗,不停的拉着曾悦哀求,“救我,救我”
外面那鲛人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死亡前的号召。
大家正防备着生怕那群nc 又从上方探入,空气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声音。
“叮咚剧本投票阶段开启,不能改票哦,请问玩家是否发起第一轮投票”
“发发发”中年阿姨一刻都不想再在这个剧本里待了,她迫不及待的开口,“我投那个女高中生。”
教徒一边摁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一边欣赏了一下女高中生这幅残败的艺术品,他恶作剧般的开口,“我也投她。”
“我投那个教徒。”林知知提着枪,指了指对面兴奋到得意的疯子,她偏过头看向那个女高中生,“想不被出局就听我的。”
在刚刚,林知知终于确定了,教徒是个人格分裂患者。
夜里的他和白天的他有时候不是同一个人,这点在正面的教徒阐释剧本线的时候已经提到了。
她一开始被思维束缚住了,以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