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城扫了一眼楼下的小木偶,沉声道,“不能像上次一样大家一起去了,我们分个组,两个人去,两个人留下。”
他话一落,姜乐就立马开口,“我要留下,我会帮忙看着小木偶人。”
张舒城点点头,把目光撇向一旁的傅灯,“我们两一起去”
“好啊。”傅灯勾起唇角,两人慢慢的向那房间走去,离得近了,似乎还能闻到里面的血腥味。
张舒城慢慢的把手放在门上,两人对视一眼,他慢慢打开门。
长发女人大概是因为不是死于淘汰,尸体并没有像刀疤男一样直接化为灰烬,一打开后就有浓厚的血腥味传来。
“叮叮叮”的铃铛声还在有些昏暗的房中回荡。
张舒城握着门把的手微微摩挲,用力推开房间的门,那可怖的无头女尸又彻底暴露在面前,尸体还是他们离开时倒地的模样,只是血迹比一开始多了,隐隐发出奇怪的臭味。
“铃铛声是从那发出来的。”
在已经被分肢的小木偶不远处有几个小巧的铃铛。
大概是之前长发女人有打开窗户通风,深棕色窗帘只被遮掩了一半,大概是因为起风了,地板上的铃铛被吹的泠泠作响。
他们一打开门造成空气流通,那铃铛在地上转了两圈叮叮作响。
张舒城走在前面想近距离看看铃铛,跟在他后面傅灯微微用力,身后的门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姜乐不安的问了一声,“你们没事吧”
这万一两人都出事,游戏就直接出局了。
“小心”傅灯突然大喊一声,把张舒城吓了一跳,他快速低下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他的鞋子快沾到血迹而已。
傅灯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沾到这个血毕竟不太走运。”
这人又耍什么花样张舒城脸色难看的抬起头,就看见自己的小木偶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
姜乐和西装女也围了上来,张舒城上前把铃铛摘下,微微收拢,他合上门把铃铛举起来,“这是昨天被淘汰那个人的。”
每个人的铃铛都有记号,一眼就能分辨。
西装女深吸一口气,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的铃铛昨天不是不见了吗,怎么会在这里而且我们昨天也没有发现。”
“或许这要问刚刚那些上来的木偶了。”
张舒城像是看清了一切一样,胜券在握的笑出声,“很显然,刚刚进来的木偶人就是木偶玩家。”
“这没道理。”西装女皱紧眉头,颇不赞同,“那它放这铃铛的意义是什么呢只是为了让我们发现吗”
“我觉得这个不重要。”张舒城被问的一愣,随即摇摇头,“毕竟拿到了这串铃铛又会放进来的,肯定不会是普通的木偶人。”
只有木偶玩家才会费尽心思的做这些没有被人命令过的事。
傅灯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你怎么能确保谁进了这个房间”
他们所在的大厅和这个房间隔着一个弯道,看不见这个房间的景象,昨天晚上木偶人全都上来过,没有办法判断谁进去过。
张舒城冷哼一声,“该跑的跑不掉,我在他们身上安了跟踪器。”
“跟踪器”西装女反应过来,“你之前要组装的已经做好了”
“对。”张舒城眉宇间带着些得意,他天生擅长器械组装,幸好之前找自己的妹妹要了空间,把许多仪器都带了进来,“昨天投票之前已经做好了,我都放在了木偶身上,他们谁来了这个房间,一目了然。”
一旁一直听着的姜乐握紧拳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