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头一扭,避开他的手,将屁股对准了他。
男子嫌弃地缩回手,啜了口咖啡,眯眼打量着谢瑶“沈工这只鹦鹉不是买的吧”谁家买鸟不是挑毛色漂亮的买,他这只也太寒碜了,不会是
男子想着心中一突,视线扫向了沈瓒,年龄对得上
“还真是买来的,”沈壁接过儿子手中的暖瓶,瞅着男子似笑非笑道,“花了我五个大洋呢。”
男子尴尬地笑了笑,看着沈壁拔开瓶盖,倒了白白红红的豆浆出来,嘴角抽了抽,讽刺道“沈工的品味还是这么独特”
沈壁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被齁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咋放了这么多糖”还是补血的红糖。
迎着沈壁审视的目光,谢瑶天真而又无辜道“因为我喜欢啊,所以让小瓒多倒了些,送来给沈爸甜甜嘴,这叫有福同享。”
很好,理由很强大沈壁闭了闭眼,起身接了些开水中和了下,然后一口将杯中的豆浆红糖水饮尽。
“好了,沈爸喝完了。”沈壁冲谢瑶亮了亮杯底,“瑶瑶跟小瓒回家吧。”
谢瑶踌躇道“不能在街上玩会儿吗”她多么想好好地看看,这个倒回了20年的时空。
“今天是周日。”沈壁闲闲地道,“我没说吧,这附近有一所小学,一所初学,哦还有一所高中。”
“所以呢”谢瑶不解。
“呵呵哪个男生心中没有一个英雄梦,手里没有一把弹弓,希望练就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啊”
谢瑶浑身一冷,跳下桌,有气无力地对沈壁挥了下翅膀,“沈爸再见。”
沈壁没说的是,半大的小子没有哪个是不爱吃肉的。
看儿子追着鹦鹉走了,沈壁拿起桌上的电话,打到门卫室,“大爷,我沈壁。”
“小瓒和家里的鹦鹉下楼了,再麻烦您一下,帮我送他们回家。谢谢,晚上请你喝酒。”
左庭瑞半夜收到宋管家传来的纸张,一早起床,饭都没吃,便带着司机去了南城自家医馆。
对照着堂哥写的内容,找护士寻问了昨日的情况,拿了黑牛的病例,左庭瑞坐上车,吩咐道“去城门口。”
车子在距离城门百米的路边停下,左庭瑞下车找到守门的士兵,递上烟,“同志,向你打听件事。”
士兵一看烟盒,这也太好的吧忙抬手一挡,“抱歉,咱这有规定,不许收礼。”
左庭瑞一愣,知道对方误会了,“同志,你放心,我的问题不设政。只是想知道,你最近值班,可有见过一个五岁或是十一二岁的孩子,抱着个秃毛的鸟儿从这路过”
沈瓒每次带谢瑶出门,无不是揣在夹袄里,等到没人的地方才放出来。
找鸟士兵的目光从左庭瑞腕上的名表扫过,“您是左家人”
“这是我家二少。”司机停好车赶来,介绍道。
“左二少好”士兵行了个军礼,“您是来找大将军的吧”
“对。”
“南城门这里真要有谁见到了大将军,”士兵笑道,“我想,不用您来找,就有人送到府上了,几百个大洋的赏银呢。”
左庭瑞的眉头拢起,目带疑惑,“那你可认识,棚户区一位叫黑牛的半大孩子”
“黑牛,”士兵点点头,“这倒是认识,要我带路吗”
左庭瑞再次将烟递过去,“麻烦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