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何建的大梁官印,他在匈奴王朝的官邸搜寻无获,不知怎得到了彭绍手中。他们证实了何建是我朝诈降匈奴的暗探,百姓都吵嚷着,要把孙文远无罪释放。”
“彭绍”李凌风一脚踢上城墙,“本以为那迂腐的彭绍能为朕所用忠胜,不需再等,立即吩咐御林军,把他们围起来全部剿杀。”
他再次往菜市口方向投去一眼,瞳孔收缩,惊诧不已,黑衣暗卫把御林军包围其中,是孙国公训练的那批死士。
“那些人不是被朕调走了吗朕知道一时无法驯服他们,令沈青松严加看管,怎么会出来”
“奴才也不知国公府的死士,和陆家私兵作乱京城,陛下只有一支疏于锻炼的御林军,和一支战斗力不强的民兵,若是他们以清君侧之名,杀到宫城,陛下危矣”
皇帝气急攻心,眼前一阵天旋地转,被忠胜扶住,上马离宫。
御林军不堪一击,一场动乱后,国公府的死士控制了京城,碧云寺方丈送来先皇传位于三皇子的遗诏,彭绍当众历数了皇帝挪用国库私制五食散、勾结匈奴王谋害亲弟、陷害孙国公等种种罪状。
荣王出面,斥诉皇帝狼子野心,不堪为君,应行清君侧,匡扶三皇子登基。
从将要掉脑袋的阶下囚,到万民景仰的新君,李凌舟的神色未见欣喜,反而眉眼间萦绕着驱散不去的悲哀。
他下令收编投降的御林军,和国公府的死士,组成义军。
他带领义军一路顺畅进入皇城,人去楼空,皇帝带着皇后和赵贵人,由仅存的一支禁军护卫,逃出京城。
义军进入慈宁宫时,太后正跪在佛前,对伤痕累累的三儿子笑了笑,“舟儿。”
他不敢走上前,“母后,为何害我。”
“母后请你,不要赶尽杀绝,你哥哥,他太累了,所以才会变成那样。”她嘴角流血,闭目双掌合十,“母后想替他赎罪。”
“母后”他跑过去,抱住缓缓倒下的太后,“母后”
太后微笑,已经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