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枕流回头一笑主要是对着谢蕴昭并柔声说“问完了。”
执雨背地里翻个白眼,扭头客客气气“还有佘小川要问。”
卫枕流却看师妹,等她点点头,他才又用同样的法术,问了一遍佘小川。
得到的答案自然是一连串的“没有”。
执雨便兀自陷入思索,显然开始思考究竟是谁有这个本事,可以悄无声息把道君像放进佘小川的洞府里。
“可这是为什么陷害佘小川一个小小的和光境初阶弟子,有什么可陷害的挑起门内人与妖的矛盾哼,渣滓那么多,天天捧高踩低恃强凌弱,哪里需要挑起,早就处处是矛盾了”
执雨的碎碎念清晰地在室内回荡。
执风一阵咳嗽,低声对其他人说“执雨师妹有思考时小声自言自语的习惯。”
佘小川在原地发了好一会儿呆。而后,她也不再去看瘫软在地面的阿藤,只仔细看了看那害她被怀疑的道君像。
阳光落在道君像上,找出道君面容上的一点泥土。
忽然,她如梦初醒,忙不迭地打开灵兽袋,从中捧出一条双头小蛇,问“阿花,是不是你”
双头小蛇“嘶嘶”几声,从她手中弹跳出去,摇身变大许多,当着众人的面游过去,想用尾巴卷那道君像。执风挥手将它赶走,它还示威性地冲执风吐着蛇信。
佘小川忙将阿花叫了回来。
众人相互看看,迟疑道“所以是这双头蛇把道君像带回你的洞府”
卫枕流说“何必麻烦。”
又对双头蛇用了一遍真言术原来对灵兽也能用。
经过一番沟通,众人最后才搞明白,原来是阿花在外玩耍时,于后山某处找到一个被丢弃的道君像,就当做自己的私有物品,堂而皇之带了回去。它原本就可以任意变换大小,速度还快,居然也没被人发觉。
执雨悻悻“还以为找到真凶了。”
“执雨师姐,”谢蕴昭松了口气,重新露出笑容,试探道,“不如把道君像的这事跟我们说一说我们反正不该听的也都听了,你让我们平白吓了一跳,总要让我们知道来龙去脉吧。”
执雨瞪着她。她抱着戒律堂的保密条令,一点都不想跟她说,可是再一看卫枕流,立即改变了主意,觉得与其让卫枕流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还不如让她现在来说好歹其他人也在,总要听听她的版本
“道君像不能实现人的心愿,真正起作用的是天一珠不,也不能说是天一珠。根据我们的调查,开年以来一共有五粒天一珠被偷走,分别是总之有五个人就对了。都是外门弟子。”
“这五人都被白莲会策反,以为可以让天一珠实现他们的心愿,殊不知许愿的那一刻,就启动了白莲会在他们体内事先种下的恶毒法术。”
“真是可笑天一珠虽然可以承载愿力,却不能凭空产生愿力。只有拥有灵智的生命,才会产生愿力。所以,白莲会骗了他们;他们的许愿实际是将自己的愿力和整个生命力注入到了天一珠中,把天一珠变成了一种可以吸收他人愿力和生命力的阴毒法器。”
“我们追查到的那五人都被吸成了人干。从他们的死亡时点往后,便陆续有弟子死于意外,而同时,也有人同样是被吸成人干。”执雨露出鄙夷的神气,冷笑了一下,“许愿要别人去死天一珠却要他们先去死,这可是公平得很”
“吸收生命力”谢蕴昭微微色变,去看执风,“那楚楚,还有小川”
执风说“她只许了个弹好琴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