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忘机只来得及将她揽到一边,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全是惊慌,都让他舍不得推一下。
温渺渺拖着熊孩子躲过了车轮,可她的小师父却被撞了个正着,车上的木头划伤了他的手臂,将他甩在一旁,牛车踏着尘土跑了。
“师父”温渺渺扑过去将她小师父抱在怀里,他白衣上染了许多许多血,“师父,你怎么样了”
她师父却只问“你可有受伤”
“呜呜呜呜呜”温渺渺被染了一身血,哭得好伤心,“我没怎么办呀师父你是不是要不行了呜呜呜呜呜我不要我不能接受呜呜呜”
蓝忘机叹了口气,自己站起来了,再用左手将哭得一抽一抽的温渺渺拉起来,还要给她擦眼泪,“别哭了,只是胳膊断了。”
温渺渺情绪好了一点,还是一抽一抽的,“师父你一定不能有事啊我我我害怕”
得了,这小姑娘说着说着又哭了,周围围观的群众摇摇头散了,薛洋这个熊孩子满身尘土靠过来,“要不你们先看看大夫吧”
毕竟这血流的也蛮惊人
蓝忘机封了穴道,便好了很多,单手搂着温渺渺,安慰她,“别哭了”
温渺渺抓着她师父断了的胳膊,一脸绝望,又开始梨花带雨,“师父这得多长时间能好啊你还要抱着我睡觉呢呜呜呜”
蓝忘机瞥着大街上人来人往,明明这里满地鲜血,他们还笑容暧昧真是尴尬至极
为了防止她再说话,他便直接将人按在怀里了,“没事休养几日便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哪能这么快好呢,而且天气这么冷,温渺渺满脑子都是担心,她挣扎着拽过薛洋,“你这个熊孩子,都怪你。”
“对对不起”
“你现在去岐山温氏,找医师温情,让她来云深不知处给我师父治伤。”
薛洋小家伙有点劝退,“你开什么玩笑,他们能信我”
温渺渺崩溃了,“我不管你现在就去”
蓝忘机甚是无奈,取下温渺渺发间的一颗琉璃珠,递给薛洋,“去吧,路上勿急。”
温渺渺不哭了,“师父,我们快回去吧。”
“蜜饯”
温渺渺生气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吃什么蜜饯”
唉
蓝启仁一大早提着岐山特产就赶回来了,毕竟是过年,也不好把小孩子们搁在家太久,很不地道。
可谁知,他过了山门,却被挡在了云深的大门外。纵使他拍门拍得整座山飞鸟四起,也没人来开门,蓝宗主坐在大石头上,冻得瑟瑟发抖。
不多会,温渺渺扶着小师父从天而降,蓝启仁吓了一跳,这血染的,跟玩儿一样
蓝启仁也是真的担心,问道“忘机渺渺啊,大年三十晚上也去夜猎了”
温渺渺都急死了,哪有功夫搭理他,捶门捶得震天,“开门啊”
蓝忘机心知吃了蒙汗药饺子的弟子们没这么容易醒,想让着急的小姑娘再耐心等等。
可谁知,温渺渺一把抽出避尘,将门给劈了
蓝启仁目瞪狗呆这个
温渺渺扶着她小师父,小心翼翼的,“师父你小心点,走,我们进去。”
这些天,师父受伤的温渺渺积极又努力,每天按时练剑背书学术法,看得大伙儿欣慰又感动,小女儿长大了
半月后,温情将蓝忘机胳膊上固定的板子解开,有些无奈,“蓝二公子这不算重伤,起初薛洋找我时,那形容,我还以为”
“抱歉,有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