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曜正哭的满脸都是眼泪的时候,房门被人敲了敲,越元洲的声音传进来“花怜花怜你醒了吗”
花曜一惊,赶紧胡乱把脸擦擦,把芙蓉面戴上。
越元洲还没有走,房门又被敲了敲“花怜”
花曜只好应了声“公子怎么了”
越元洲问道“刚才似听你在哭,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耳朵这么灵的吗
花曜只能再次扯谎“刚才做了个噩梦,我无事的公子。”
他说无事便好,却在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走。
花曜松了口气,不敢再哭,也不敢摘脸上的芙蓉面了,收拾好心情在房间里打坐修炼到天亮。
越元洲竟然还在,一身蓝衣宽袍,长身玉立的正站在院子里。
花曜忙过去“公子。”
她已经戴上了芙蓉面,是个一般的美人儿。
越元洲却还是情不自禁想到她原本的模样,微侧过脸不敢看她。
花曜没注意他的异常,问道“公子今日不去炼丹房吗”
越元洲道“去,不,不去”
他吞吞吐吐的让花曜很奇怪“公子怎么了”
越元洲暗自舒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便去的”
本想问问她为何要用芙蓉面遮掩原本的相貌,但又怕真问了,会吓到她,她定会觉得他这地方不安全要离开了。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家,能做出什么坏事
左不过是误闯了禁地,盗取了法器芙蓉面之类。
他不想将她送去天机阁,他想让她留下来
左右在这天止峰,只有他知道这件事,将画像做些修改便是了。
至于师尊那里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到这里,越元洲定了定神,嘱咐道“这几日剑宗有要紧事,花怜莫要再出去乱走了,若是真憋闷的紧,需和我说,我带你出去。”
花曜本想问问他储物袋的事情,又听他说剑宗有要紧事,心中就是一跳。
她刚干完坏事,心虚的很,一点儿风吹草动都会怀疑是不是要往自己身上烧。
小心的问他“剑宗发生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越元洲见她紧张的模样,心中更生怜惜,柔声道“别怕,花怜只要听话就没事,一切有我。”
花曜听的心中惴惴的,也不敢多问了。
西林峰是炼丹一脉,主修丹符,术法体魄弱了些,正式弟子都这样,更别说那些粗使弟子了。
灵植还好说,但材料中也有需要兽骨的,西林峰是万万弄不来,只能依靠武力最强的天止峰。
每过七日,天止峰的粗使弟子就会把新打来的兽骨运送过来。
今日正是第七日。
管事婆子一边支使着下头的粗使弟子去接兽骨,一边请了那天止峰的五个弟子落座。
要知道天止峰可是剑宗的核心地带,人才最多,武力也最强。
虽然同是粗使弟子,那也是要比其他峰高贵的,更何况是他们西林峰这种实力最弱的峰,当然需要多巴结。
天止峰的五个粗使弟子早习惯了这粗使婆子的小心伺候巴结,坐在桌前喝着茶说闲话。
“怪不得云泽师兄捅翻了天也要寻他那姬妾,那样一个美人儿,谁得了能不神魂颠倒的。”
“是啊,都说钟清灵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儿,平日里还傲的跟孔雀似的,跟那美人儿比起来,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只是不知道美人儿现在躲在哪里要是能叫咱找到送到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