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广陵世子在狼牙谷附近出现了。”
听闻这话,三人均是脸色一变,哈达欣喜道“他娘的终于来了,我亲自去”
他还记得上次楚晏差点夺了自己的子孙根,坐在马背上那个刺得他眼睛疼的笑容。
曼达不放心自个弟弟,皱眉道“我同你一起。”
庆国公对于楚晏这么快出现,心里略有不安,说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蹊跷”
“人都出现了,还有什么蹊跷”哈达对他这种叛徒没什么信任,翻身上了马背,口不择言道“你为何一直阻拦是不是跟广陵世子串通一气,好让我们中了你们的奸计。”
庆国公脸上阴了几分,话里有些冷意,“王子慎言。”
“原本老夫以为绑在帐营里的定远将军,可以让左贤王看到老夫弃暗投明的诚心。”
曼达被弃暗投明这几个字哄的露出了笑颜,冷冷瞪了马上的哈达一眼,随后有些尴尬的同庆国公笑道“我弟弟年少不懂事,望国公莫怪。”
庆国公脸上并不见生气,忧心忡忡道“左贤王执意要去,老夫也不便阻拦。”
“只是军营里需要留下一部分兵力,以免广陵世子声东击西。”
曼达想想也有道理,看向坐在马背上的哈达,冷声道“你给我乖乖待在这,我去。”
“大哥”哈达忿忿不平地喊了声。
曼达沉着脸,不容置喙地说“去年山海峡一战,便是你不听劝,让我们在广陵世子手里损了一大半兵力,你还因此受了重伤。”
“上次是意外。”哈达不服气的嘟囔,对上曼达隐怒的眼神后,他喉咙一哽,自知理亏不敢再多言,灰溜溜地从马背上下来。
见他安静了,曼达这才转过身开始整军,准备连夜前往狼牙谷。
庆国公听着耳边匈奴仿佛要穿云破空的口号,心下隐隐升起一丝不安,总感觉广陵世子的突然出现,不是什么好事。
“似锦”
此刻临近京城的一家小客栈里,沈言亭正衣不蔽体地躺在二楼的一间地号房内,他面色潮红地阖着眼,神志不清地呢喃道“似锦,给我水”
房内没人说话,须臾,沈言亭刚准备坐起身,突地察觉到胸口摸上来了一只大手,浑身上下的骨头瞬间像是化成了滩水,他又无力地倒回了床榻,餍足道“似锦,手再往下些。”
他胸口的赤红图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妖冶,嘴边泄出情迷y乱的呻吟,感受着游移的手像是汪山涧里的清泉,正在身上缓慢地潺潺流淌,所行之处,体内燃烧的浴火也被缓冲了些热度。
沈言亭的里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全身上下仿佛刚催水里捞出来,身体里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骨架上爬行噬咬,他恨不得伸手把皮肉全部刮下来,好就此解脱了这让人崩溃难耐的y欲。
发现那只手解开了腰间的衣带,沈言亭干脆拽过他的手臂,迷迷蒙蒙地把眼睛睁开了条缝,泪意仿佛在瞳仁上蒙了层纱,他看不太真切,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个男人的轮廓。
他似乎受到蛊惑般,情欲化作在身体里驱使他大脑的火蛇,不受控制地勾住这人脖颈,带着灼热呼吸的亲吻落在他的脸颊。
那人也像是情动不已,揽着沈言亭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吻着沈言亭脖子,一边胡乱又急切地撕扯着他松松垮垮的衣衫。
热欲化成海浪,层层翻滚把如同海上扁舟的沈言亭淹没,连鼻尖呼吸都像是滚水上袅袅升起的蒸汽,沈言亭朱红的唇里时不时发出一声猫叫似的轻吟。
身上的人如同是受到了鼓励,越发过火的亲吻着他的下巴和脖颈,的沈言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