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也卸下抵抗, 与他抱在一起。
刚一贴近他耳边,展昭便轻声问道“有人吗”
“嗯, 女人。”白玉堂道,“从我们出帐子就一直跟着。”
展昭先前没设防备, 这会儿听白玉堂点明,特别注意了一下,才发现确实有个姑娘, 正躲在帐子后面偷看他们。
这么会儿的功夫,白玉堂已经又凑过来,对他又啃又咬, 展昭被他弄得怪痒的,一边推拒, 一边轻功跑来跑去。
一直跑回他们的帐子, 展昭才总算松了口气。
展昭“回来了,她跟不进来了, 还不松手”
白玉堂望着他,眼睛发亮“等回了帐子我想做什么都可以这不是你说的”
展昭“”
那日之后,二人发现,这个姑娘似乎跟他们较上劲了, 居然一有空就跑来玩跟踪。
跟还不藏好点,每次都像是故意要被二人发现一样,不是露出半颗头, 就是露出半个肩膀。
跟了几天,二人终于没法忍,于是干脆逼她现了身。
姑娘跟踪被发现,她也不见慌,居然就那么睁着大眼睛和展昭对视。
展昭隐隐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些许敌意来,于是展露个温和的笑,放轻了声音问她“敢问姑娘,可是对在下有什么误会”
他不知道对方听没听明白,但这姑娘回他的一串“落河部”话,他是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两人手舞足蹈,鸡同鸭讲的乱比划半天,最后还是李深发现,前来为他们调解矛盾。
李深学了一些“落河部”语言,日常对话对他不难,他认认真真地听了这姑娘的话,听到最后,无奈的一笑。
“怎么她说什么”
李深笑着给展昭解释“落河部有个规矩,女方若是看中了男方,即便他有伴侣,也可以通过武力,暴力夺取。”
展昭眼皮儿一颤“所以她是看中了我家玉堂,来找我比武”
比武倒是没什么,可对方毕竟是个姑娘。
展昭“伤了人总归不好,要不然我让这姑娘一只手”
李深笑着提醒他“可别小看了落河部的姑娘,她们力气大得很。”
展昭“劳烦李兄代为传达,就说这比武之约,展某应下了,具体时间地点,由这位姑娘来定。”
晚些时候,那位怪里怪气的郎中总算回来。
这人打眼一看就是个中原人,偏偏他穿着“落河部”的服装,说的也是一口流利的“落河部”话,见到展昭二人后,视线在两人身上略微逡巡,最后停留在展昭身上。
“你是做官的”
展昭对他一揖“先生好眼力。”
怪郎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满身都是官场味儿。”
展昭眨眨眼,又抬起袖子闻了闻没味儿啊
怪郎中也没多说,费力的摘下肩上的一个背篓,递给展昭“把这个送去房间。”
因着这位怪郎中性情古怪,又喜静,因而族长专门把他的帐子设置在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
展昭提着郎中的背篓,和白玉堂往他房间走,中途差点迷了路。
偏偏这郎中的背篓一点也不轻,即便是展昭这种练武之人,拎着都觉得有些沉甸甸的。
“这怪老头别看模样怪,内家功夫应该不算弱。”展昭换了一只手提,对白玉堂道,“这么重的背篓,他背着居然喘都不喘,单是这体力和下盘功夫就十分了得。”
这背篓白玉堂方才也试了试重量,可惜才一接过来就被那怪老头臭骂了一顿,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