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药郎也不坚持,他看着鲜御问得认真“你有更好的办法”
鲜御笑得贱兮兮,靠近卖药郎,还凑过去咬耳朵“大哥,后院探险来不来”
卖药郎并不相信鲜御有办法混进后院,保持怀疑的眼神。
“你这样我很受伤,好吧事实上我已经打听清楚,后院里有人病了,很严重的那种,你不是卖药郎吗现在是你出场的时候了,上吧,药郎”鲜御还十分应景地想拍拍卖药郎的肩,但是被闪避了,仿佛被嫌弃了。
鲜御“”少年我记住你了,下次身患禽流感,我一定第一时间拥抱你
总之,鲜御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要先收集一些信息才好和老板对质。
杂耍屋的后院相比杂耍屋要大得多,男女老少挤在一处。今次是杂耍屋主人的独子病了,否则按杂耍屋主人抠门的个性是不会让药郎进去的。
因为药郎身份的掩护,他们倒是很顺利地混进去了。要说起来,作为一个技术宅,特别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有研究的鲜御对一些偏方还是知道一些,而为了尽快解决,巴卫和荒一路,去了出事的寺庙查探线索。
鲜御这边已经随着药郎到了后院主屋,杂耍屋主人因为中年得子,又是唯一的儿子,对这个儿子宝贝得不行,遗憾的是,这小孩可能因为早产而先天不足,时不时就要病一场。
趁着药郎去给看那小孩看病,鲜御没闲住地四处转悠,只到了一间隐蔽的小屋前被拦了下来,其他地方倒是随便他转悠。
因为没发现多重要到有决定意义的线索,鲜御如今百无聊赖地坐在和室外的走廊上,就见后院门口有个贼眉鼠眼的人东张西望。
鲜御喝住了他“什么人鬼鬼祟祟做什么”
那人吓了一跳,看着鲜御理直气壮呼喝自己的样子似乎就把他当了新来的仆人。
那人脸上的褶子邹成一团,眼巴巴陪笑讨好道“小哥,劳烦你去告知一下龟田先生杂耍屋主人,就说新货到了。”
鲜御眼珠子转了转,诈他道“我是新来的,还不知道您是新货不曾听说龟田先生定了什么”
那人似乎信了鲜御的鬼话,大约也是之前听说这家的家仆经常换人的缘故。
“我和龟田先生是老交情了,杂耍屋还能定什么这次那小东西的父母也是过不下去了,本来也是天残,做不得家里的劳力,也怕养不活,这才拖我卖到杂耍屋来。底子不错,就是瘦小了点,龟田先生肯定会感兴趣,上次那个不是废了吗我这才带了新货过来。”那人笑得一脸猥琐,脸上几颗痘都挤在了一起,比他纵横交错的褶子看起来更吓人。
鲜御眉头一皱,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还要套出些话,就看到龟田走了过来。
那人忙不迭地上前,殷勤地给龟田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才恭维道“龟田老板的生意越做越有名,就连我这穷乡僻壤的人躲在乡下都听说了您的大名,这不又来找您讨口饭吃。”
龟田冷哼了声,哑着嗓子让他进屋谈。看起来这杂耍屋的确有猫腻。
大概是隔音效果太好,鲜御伸着脖子,耳朵贴在纸门上也没听出所以然来。又怕有路过的人瞧见他听墙角引起怀疑,也不敢在那里多待。
不等鲜御思考下一步的行动,他脖子上却有个声音传来“要我帮忙吗”
鲜御浑身一激灵“谁出来”
那声音道“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