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姐回“那我先走了。”
“嗯嗯嗯。”
魔尊似乎明白了时翘为何死活都不愿意跟他回魔域。
他想起昨日他在时翘身上闻到的陌生气息,忽然变了脸,眼下的红痣颜色也愈发的深,红像一滴血,“好啊,你们青门宗可真是什么不要脸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师兄师妹都能搞到一起,这个大师兄就是你的奸夫”
魔尊说话当真好恶毒。
时翘道“我们是清白的。”
魔尊动了怒,觉得自己简直丢魔域的脸。
一个老婆都搞不定,白让人看了笑话。
他耐心尽失,将时翘往床上一扔,边走过去边解自己的衣带,“就不该同你说这么多废话,今日我便办了你。”
魔尊一把拽下红色床幔直接将她的手腕绑了起来。
时翘拿脚去蹬他,奈何半点用处没有,反倒是被他拽过去强行脱了鞋子。
魔尊的手贴着她的脚丫子,凉意浸透她的皮肤,红色瞳孔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然后,挥手之间床头多了两根红烛,“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你不要耽误我办事。”
时翘病急乱投医,挤出两滴眼泪,“魔尊大人,我手疼。”
魔尊顿住,这回竟是没有上她的当,轻笑了声说“我来给你吹吹。”
时翘“”
魔尊说着便紧握着她的手腕,真的对着她柔白的小手吹了吹。
时翘被恶寒的起了鸡皮疙瘩。
“还疼不疼了”
她想吐。
时翘还没说话,上了锁的房门被人粗暴的踢开。
一袭月色衣衫的男人懒懒靠着门框,眼眸弯弯,笑意虚假,谢闻衍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床上的两人,淡声吐字,体贴问道“是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了吗”
语罢。
都没人看见谢闻衍何时动的手,他腰侧的软剑带着十成十的杀气朝魔尊飞了过去,速度极快。
魔尊跳下了床,躲开了他的剑。
魔尊的表情也变得很可怕。
是了,他在时翘身上闻到的气息,和眼前这个男人是一样的。
剑刃划破时翘腕上的红幔,插在床板之间,铮然一响。
现在的场面。
非常的尴尬。
时翘看着他们两个,在作死的边缘试探,“不然你们出去打一架”
第二天。
时翘被大师兄“捉奸在床”的消息传遍师兄弟的耳中。
清早,时翘背着剑下楼,哈欠连连,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眼底一片青黑,又困又累。
五师兄欲言又止好几回,终是在临出门前,出声提醒“小师妹,你不要任性胡来啊,师兄怕你步入歧途。”
时翘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
五师兄一看就知她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耳里,叹了叹气,又叮嘱道“今日比武大会,抢夺净骨珠的人很多,你尽力而为就好。”
时翘一听净骨珠就清醒了些,“我会的。”
六师兄见她精神不济,“可怜的小师妹,昨晚肯定被吓坏了吧。”
东窗事发,连觉都睡不着。
时翘满眼困倦,“没有。”
只是阴不阴阳不阳的大师兄,在气走魔尊后。
逼着她穿着粉裙子跳舞给他看。
跳了大半宿。
谢闻衍这只狗,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