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旁默默的感叹。
虽然琵琶很好听,但是还是很好奇刘海下面到底是一张怎样的脸啊。
虽然看过漫画,但是这种事情要我怎么记清,唉。
“呐呐,上弦一大人,要去我那里做客吗我绝对会好好招待你的”童磨在旁边笑嘻嘻的,做出夸张的动作,“最近我找到几个稀血,有那么好吃哦。”
我一刀砍下童磨的头。
听音乐的时候不要发出噪音啊喂。
奇怪,明明童磨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真正见到的时候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呢,总觉得要砍他的头才行。
馍馍头哐当哐当叽里咕噜啪叽啪叽的滚了好远,这只鬼即使是头掉了,也要发出与众不同的声音。
不愧是你。
“啊,上弦一大人好过分哦。”馍馍头在远处发出质问,“这么残暴,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哦。”
“”
空荡荡的无限城回响着乐曲的声音,显得更加诡异阴森,越发有反派根据地的氛围了。
屑老板,逼格还是有的。
只是可惜那五个大脑,不知道起什么作用。
“不要装作听不到哦,这里太远了我回不去啊拜托你了”
声音甜腻的吓鬼。
我无奈的起身走过去,嫌弃的看了又看,最终选择抓住一撮看起来不那么脏的头发,然后提起来。
“上弦一大人看起来很冷酷,但是其实非常温柔嘛。”手里的东西还在不停的说骚话,“我很喜欢温柔的女孩子哦,她们一般都超好吃。”
闭嘴吧,人渣。
“上弦一大人。”鸣女突然停下了弹奏的动作,“大人在找你。”
“哦哦哦,那请送我过去吧。”
鸣女没有回话,拨动了琴弦。
在最后的一秒,我把手中的不明物体用每年过年摔炮仗的力气和手感扔了出去,虽然看不到了,但想必是非常美的抛物线吧。
“鸣女鸣女请救救我吧,鸣女。”碎掉以后再生反而卡在无限城最遥远的门缝里,童磨头发出信号。
鸣女鸣女是谁今天的琵琶曲弹的不太熟练,得多加练习才行。
在“唰”的特效声中,我已经换了位置。
“大人。”
无惨转过身来,看着自己的上弦一。
黑漆漆的小巷里安静的可怕,因为鬼不需要呼吸,是真正意义上的连呼吸声都没有。
只有浓重的血腥味显示这里刚刚有一场残忍的屠杀。
“上一。”鬼舞辻无惨指着自己的耳朵,“把这里有着日轮耳饰的猎鬼人杀了。”
知道屑老板可以听到鬼的心音,我直接放空了大脑,装作还是没有记忆的亚子,用空洞的声音回话,“是,大人。”
无惨十分满意的走了。
确定他走出了一定的距离,我才开始放松下来,从地上站起来。
啊,可恶啊,打工仔真是没有自由,老板回去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却要随时随地被传唤,没有假期,没有工资,忍受来自同事的骚扰,还得毕恭毕敬的当舔狗演戏。
人间之屑
我走出巷子,把刀小心的放好,慢慢到繁华的地方去。
道路上人来人往,大正时期的日本,城市已经逐渐繁荣,和后世灯红酒绿的样子都没有了多少区别。
穿着西装洋装或者传统服饰的人们在街上走着,传统与现代交错,却没有什么违和